沒有她那麼痛。我大姐經常從深山裡背那麼多東西出來,那麼重的一筐筐魚,走那麼長的路,肩膀肯定勒出血痕來了,她還是姑娘家,爹您可是堂堂男子漢。”
阮富年臉發燙。
“唯安,你說得對,你大姐當真是辛苦了。”
“我去幫大姐做飯。”
阮唯安說著也轉身去了廚房。
離著這麼一段距離,還能看到廚房那邊有暖黃灶火光,又有切菜聲,炒菜聲,還有姐弟三人輕快說話的聲音傳來,其樂融融又暖洋洋。
陳氏一時間默然,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冬娘。”
阮富年站了起來,伸出手臂輕輕擁了擁她。
“相公,我錯了,我聽出來了,唯安的意思是,我竟不心疼阿嬌。”
她只是一時間沒有想那麼多,自認識阮富年之後她的眼裡心裡就一直都是他,不管他做什麼事說什麼話。而且,阮富年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對她很好,是她的天她的地。
她最喜歡他執筆寫字或是手握書卷看書吟詩的樣子,喜歡他那雙手,修長完美,所以一看到他的手受傷了,她頓時就覺得很心疼,只想著不能再讓他的手再傷下去了。
可是她一時間沒有想到嬌煙。
被唯安這麼點出來之後,陳氏又自責又心痛,“我是不是傷了阿嬌的心了?”
“阿嬌是個懂事的孩子,你是她娘,她不會真的跟你計較的。”阮富年安慰她。
等會兒飯菜做好,端到堂屋來,一家人坐下之後,陳氏就趕緊給阮嬌煙夾了一塊魚,“阿嬌,你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