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被阮嬌煙直接給掰過來了。
不過他也確實是沒有怎麼幹過重活,所以把活都幹完回到家裡坐下來時,兩隻手都在顫抖,肩膀和腰也都酸得不行。
阮嬌煙看了他一眼。
“爹今天也辛苦了,晚上多吃點香酥魚塊。”
阮富年被她這麼誇了一句覺得有點赧然,想要擺擺手說沒事,手竟然痠軟得舉不起來,頓時就有點兒尷尬。
歡歡見狀抿嘴一樂。
她其實也有點兒心疼爹爹幹粗活幹得這麼累的,但是爹爹這樣也很好。
“姐姐,咱們晚上有菜吃了。”
“嗯,還有魚頭沒做,歡歡你拿個蘿蔔洗淨削皮,再擇點豌豆,我來淘米煮飯弄兩個魚頭。”
聽到阮嬌煙這麼說,父女倆都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他們都能夠想象得到,今天晚上肯定又會是一頓美味的晚餐了。
“阿嬌,你以前做飯也就...還行,怎麼最近做飯這樣好吃,還懂得那麼多菜式花樣?”
阮富年忍不住問了出來。
他其實早就想問了。
以前阮家也都是阮嬌煙做飯的,阮嬌煙的廚藝是陳氏教的,陳氏生病最初家裡也沒別人能幫忙做飯,她拖著病體堅持了三年,到了嬌煙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接過灶臺的活了,陳氏就在旁邊一點一點地教她。
嬌煙也學得快,差不多七八歲的時候家裡灶間的活就是她一個人包了。但是她做的飯菜不如陳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