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大筐裡頭都是什麼東西啊?昨天你家燉雞湯了吧?還剩了兩隻野雞,是不是要帶到鎮上去賣?”
這婦人問著,伸手就要來揭揹簍上的布。
阮嬌煙一下子就按住了。
“我昨天在山上還摘了些果子,想要拿到鎮上看看能不能買得出去,掙幾個銅板。”
“野果?”那婦人嗤了一聲,“天這樣冷了,哪裡還有什麼好果子吃?你別把那些酸澀不能吃的東西拿去騙人,萬一鎮上的人覺著被騙生了氣,就算你這小臉蛋長得好,也會被揍的。”
另一個婦人用手肘拐了她一下,也吃吃地笑了起來。
“那就不用嬸子操心了,我難道不會先嚐嗎?”阮嬌煙不軟不硬地回了一句。
“你和二丫姐妹倆之前還想熬豬草吃了吧?就你能嚐出好不好吃來?哈哈哈,要不然你給和我倆一人拿兩個,我倆替我嚐嚐,把把關。”
“兩個果子一個銅板。”阮嬌煙朝她伸出手。
“啥?”
那兩個婦人同時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她們都以為阮嬌煙就算賣果子,那也就是一斤一個銅板還是一籃子隨便給個一個銅板那樣的價,畢竟是在山裡隨便摘的,也不要本錢,這個時節也的確是沒有什麼好吃的果子了,能隨便換回幾文錢都不錯了,所以她們也沒把這一筐放在眼裡。
現在聽到阮嬌煙說兩個果子就要一個銅板,她倆都震驚了。
那這一筐得有多少個?
“兩個果子就一個銅板?你摘的是啥瓜不成?一個很大?”
“一個比雞蛋大點。”阮嬌煙好脾氣地用拇指食指虎口圈了一個大小出來,“味道挺好的,酸酸甜甜果汁豐富,吃一個不僅解了渴,還嚐了甜。”
怪事了,被她這麼一說,她倆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想吃。
“那是啥果子?”
“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呢。”阮嬌嬌眨眨眼。
大娘懷裡的孩子突然奶聲奶氣說,“吃,吃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