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他的眼角餘光卻瞥向她,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姜染姝先聲奪人:“您的公主,自然是像您的。”
康熙呵呵一笑,將明瑞交給奶母抱走,視線才回到姜染姝身上,看著她身上的白綾小襖,眼神有瞬間的恍惚。
“生了孩子,怎的腰還這般細?”他用手量了下,不過一大扎,細的恨不得要斷掉。
姜染姝挺起胸膛,自豪道:“會長唄。”
會長是一方面,月子裡頭賴嬤嬤的努力也不容小覷。
康熙眼眸中溢位溫和笑意來,柔聲道:“皮。”一把撈過那垂涎已久的腰肢,在她額間印上一個輕吻,淺笑道:“許久不曾來過,可想朕了?”
他湊的近,熾熱的氣息盡數噴在臉上,姜染姝臉頰染上一抹輕紅,羞澀的推他:“不……”
話音未出口,便被他堵住了,就聽他含含糊糊的輕哼,她話便拐了個彎:“想。”
得到肯定回答,康熙這才滿意,執起她雪白的柔荑,一道坐在軟榻上,絮絮的說著話:“如今瞧著你頭髮濃密烏黑不少,可是好多了?”
姜染姝點頭,輕輕撫摸著自己柔順的長髮,失去後才知道珍惜,她現在珍惜極了。
“您瞧這碎髮都長出來了,毛茸茸的挺有意思。”她撩起劉海給他看,髮際線一圈長了特別多。
康熙也特別珍惜,當初一摸掉一把,他都有陰影了。
見他心情尚好,姜染姝試探著問:“要不……臣妾搬回景仁宮?”
她話音剛落的功夫,他便有些不高興,眯著眼睛危險道:“你可當真?”
姜染姝點頭,她也很絕望,她能怎麼辦。
環視著室內溫馨素淨的裝飾,康熙指尖輕捻,半晌才點頭:“成,把景仁宮收拾收拾,你便住回去吧。”
他這麼輕易答應,姜染姝心裡反而不大高興,怏怏的應了一聲,往他懷裡一窩,便不願意動了。
脊背被輕撫,康熙輕笑出聲:“什麼都順著你,你還不高興。”
心裡卻湧起奇異的滿足感,她嘴裡說著要離去,卻在他同意的時候落寞不已。
姜染姝嬌嗔的輕哼一聲,別開頭不願意理他。
“乖。”輕輕的攬過她,康熙眉眼含笑,低聲開口:“近來太皇太后身子有些不大好,你多去照應些,比什麼都強。”
博一個賢惠名聲,到時候晉位也容易些,她是包衣旗,前頭晉升的容易,後頭就不能再如此,省得惹人非議。
姜染姝也明白這個道理,想著太皇太后不怎麼喜歡她的眼神,有些無言以對。
“成。”不就是刷好感度嗎!這道題可真難。
看著她眉頭都要打結了,康熙湊到她跟前,輕笑道:“去點卯做個樣子罷了,瞧把你愁的。”
這倒是簡單,隔三差五去坐個冷板凳什麼的,還是可以接受的。
“都聽您的。”姜染姝回眸,嬌媚動人的眉眼帶笑,柔柔的望著他,帶著十足的依賴。
康熙情不自禁的將她摟到懷裡,心裡湧起幾分不捨來,回到景仁宮之後,便再沒有這麼方便的時候。
像如今在閒暇時,腳步一拐就能來到她這裡,就算說幾句話也是好的。
“景仁宮,到底遠了些。”康熙神情有些小落寞。
姜染姝頓時覺得一言難盡起來,景仁宮緊挨著承乾宮,再近些,便是坤寧宮了。
自打孝昭皇后殯天,坤寧宮便封存起來,接連失去兩個皇后,他的心情也是很複雜的。
“喵嗚?”
“喵嗚!”
餘年歡快的聲音剛剛響起,就被人撈了起來,能聽到它不敢置信的慘叫聲。
這小東西慣會賣慘,一點點小事便叫的淒厲無比。
“哈哈~”康熙朗笑出聲,餘年不開心,他心裡就舒坦。
“真是冤家不成。”她好笑搖頭,餘年跟康熙之間的恩怨情仇,可以寫成話本了。
這要是志怪,怕不是相愛相殺的帝王和暴躁貓妖西皮,這麼一想,還挺帶感的是怎麼回事。
“你在想什麼。”康熙冷不丁開口。
姜染姝神色自若,淺笑道:“想著離了您,該不習慣了。”
她這話讓康熙特別有認同感,心有慼慼焉:“天下竟有朕無可奈何之事。”
憐愛的摸了摸他程光瓦亮的腦門,姜染姝心想,等孩子們長大有自己的小心思了,那才叫無可奈何之事。
如今年紀尚小,最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