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瞬間勃然大怒,朝李逸辰厲聲質問。
“葉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
那名女子再次出聲勸道。
叫葉凡的男子,瞪了李逸辰一眼,而後向著那名女子點點頭。
“哈哈哈……舔狗!‘太多的藉口,太多的理由,為了愛情,我寧願做一個舔狗……’”
李逸辰嘴角微微上揚,而後昂首朝天嘴裡放聲高歌。
他的歌聲中,對葉凡充滿了鄙視與嘲諷之意。
“小子,你竟敢如此嘲笑於我,莫非活膩了不成?”
葉凡霍然起身,瞬間怒髮衝冠,朝著李逸辰厲聲質問。
“嚯,喲喲喲喲……哪裡來的野犬?我可沒有指名道姓!閣下,我唱歌跑調怎麼辦?你來告訴我,我究竟該如何發音才好呢?”
李逸辰負手而立,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屑地笑容。
繼而,他又道:“閣下,倘若你認為我唱歌是在嘲諷(你是舔狗)那麼我也就無話可說了!”
“你……好膽!沒教養的鄉野匹夫,我葉凡記住你了!”
葉凡雙目圓睜,氣急敗壞,指著李逸辰厲聲呵斥。
他又不敢對李逸辰動手,倘若他動手,那麼“舔狗的身份”就落實了!故而,他只能暫時忍下這口氣,待參悟經文完畢,再收拾李逸辰。
“哼!唱歌難道也觸犯了王法不成?真是個膽小如鼠的傢伙!”
李逸辰愈發得寸進尺,眼見葉凡束手無策,心中不禁自鳴得意。
緊接著,他與姬無雙等人席地而坐,如老僧入定般靜心參悟石碑上的經文。
在座的天驕們,皆對李逸辰的舉動欽佩不已,紛紛豎起大拇指,猶如眾星捧月般將他環繞。
“葉凡,待我們參悟完經文,定要讓那傢伙好看!”
李星河透過意念向葉凡傳音,那口氣,彷彿是被壓抑已久的火山,即將噴發。
“我明白了。對了,星河,聽聞你哥李沐塵即將出關,此事當真?”
葉凡也以意念問道。
“葉凡,此事我也不甚瞭解,或許是吧!不過,我哥是否出關,於我而言並無太大影響。”
李星河的臉上寫滿了淡漠,仿若那事與他毫無干係,繼而又道,“葉凡,再過幾個月,姜洛塵就要迎娶蘇家的蘇雨瑤了,到時候你可會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到時再看吧!現在說這些,為時尚早。”
葉凡若有所思地回答,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光芒。
時光匆匆,歲月如流。
李逸辰等人此時正全神貫注地沉浸於參悟經文之中。
恰在此時,聖人碑上,驀然散發出絲絲紫氣,宛如天女散花般洋洋灑灑地飄落在參悟經文的眾人身上。
此刻,參悟經文的眾人皆沉浸在這紫氣之中,每個人的身上都被一道金色光團籠罩其中,熠熠生輝。
就在此刻,一道璀璨的光束從聖人碑上疾射而出,緩緩沒入付義澤的識海。
付義澤心中一凜,趕忙展開神識內視,只見識海中心懸浮著一團耀眼的光團,閃爍著金色光芒。
待光芒漸漸散去,一杆身長七尺的銀色長槍出現在他的眼前。
槍身鑲嵌著數百顆璀璨奪目的藍色寶石,散發著強大的威壓,令人毛骨悚然。
付義澤見此情景,毫不猶豫地劃破掌心,擠出一滴精血融入銀色長槍之中。
僅僅數息之間,一股關於銀色長槍的資訊如潮水般湧入付義澤的識海。
“弒神槍!”
付義澤驚喜交加,忍不住驚撥出聲,這一聲驚呼頓時吸引了在場所有正在參悟經文的天驕們的目光。
這些人的目光中,有嫉妒,有欽佩,也有覬覦。
要知道,他們在聖人碑參悟經文已經數十日,卻一無所獲,別說神器,連根毛髮都沒有得到。
而付義澤才剛來不久,就獲得了“弒神槍”,這種巨大的落差讓他們感到無地自容。
人比人,氣死人!
須臾之間,付義澤便已將弒神槍的所有資訊梳理完畢。
他面帶微笑,看向李逸辰,輕聲說道:“李兄,你猜猜我剛才獲得的弒神槍是何品階?”
付義澤毫無防備之心,絲毫不擔心李逸辰會覬覦,他對李逸辰的信任,甚至超過了他的至親。
“呵呵,付義兄,小心隔牆有耳,財不露白,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好了,繼續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