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你看這小姑娘長得多俊吶,我要是有這麼一個妹妹該多好。”
“你就做夢吧。”王新鄉調侃他說道。
竇文用偷偷給衛缺使了一個眼色,又轉頭問那姑娘:“我看你也是習武之人吧,來自何門何派,師從何人吶?”
“哼,你這老頭,是不是又看上了哪個好苗子想收為徒弟。”
柴蔚笑罵道。
葉榆抹乾眼淚,回答:“小女來自雨檀山莊。前輩有禮了。”
“原來是旭江郡支湖派,雨檀山莊...你師傅是師勝省?”竇文用又問道。
葉榆點點頭。
竇文用回頭輕聲對衛缺說道:“你看這畫像,到也有幾分相像,這也太巧了,而且他們都認定了你倆是兄妹,若不相認似乎不太好,容易引起懷疑,不如將錯就錯,多一個妹妹,也沒有壞處。”
衛缺心想只好如此,日後定當對葉榆解釋清楚。
“這位妹子,你來的真太是時候了,我們碎盟剛剛成立,你哥哥就是我們的盟主,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們?”趙九歌問道。
葉榆一邊點頭一邊說:“哥哥去哪我就去哪,今後一步也不會離開他。”
趙九歌哈哈大笑:“好,我們這些都是北方武林中人,現在又多了一個支湖派弟子,真是好福氣。”
蕭玉弓說道:“大夥們,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得上故教寺,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的人在那裡集合,我們這就啟程吧,我們先行,後面讓葉盟主兄妹二人好好敘家常。”
於是王新鄉和李慶祝兩個矮子一左一右舉著盟旗在前面開路,蕭玉弓跟在他倆後面,浩浩蕩蕩近百人,一字長蛇向鴻山故教寺走去。
衛缺和葉榆兩人走在後面,不知要聊些什麼。
“哥哥若是有閒暇,可否跟我回去看看母親,她真的很思念你。”葉榆請求道。
衛缺心虛的點點頭,他若是此刻抹去易容,一定會把這姑娘嚇得半死。
宮礎峨不敢騎馬,被其他塵冊弟子攙扶著勉強行走,破口大罵王新鄉和李慶祝兩個人是叛徒,給他人舉旗,但他毫無辦法只能發洩的罵兩句,並沒有人理睬他。
一行人離開八角鎮的石壁,行了約兩三個時辰的山路,沿著通向山頂的路越來越窄,幾乎不能並行兩人,眾人只能將馬栓在半山腰的開闊處,丟下隨身物品,輕裝而行。
碎石鋪就的小道上每走百丈就有一段十多級的臺階,等到能夠看得見故教寺的亭樓時,夕陽已經掛在屋簷頂上了。
寺門前有一塊方圓十多丈的空地,空地另一邊是百丈懸崖,站在這空地之上能夠清楚遠望其他山頭上被風吹動的樹梢,然而這還不是最高處,只有進了寺內,再上幾百級的階梯,階梯頂端是一幢大殿,大殿斜上方是一個四層高的藏經閣,沿著經樓門前的階梯再上三十級便是青石搭的鐘樓,這鐘樓之上,就是鴻山絕頂了。
王新鄉與李慶祝依次爬完階梯來到這寺前空地處便停下來了,後面的人見他倆不走了,紛紛沿著階梯坐下來休息,有的人不知狀況,一個勁兒的催促著前面趕緊向上爬。
王新鄉、李慶祝之所以停下來,是看到隋撫等人守在階梯前,王新鄉未識得此人是何身份,仗著這邊人多一心急便破口大罵:“汝是何人,莫要當攔路狗。”
隋撫身後的劍闕派弟子回道:“嘿,哪裡來的矮騾子,休要狂言,我還要問問你們咋恁多人一齊上來了。”
王新鄉大怒,頭髮都豎了起來,將手中大旗在胸前一橫,往前跨出一步說道:“再不讓開,信不信我往你身上戳幾個窟窿眼。”
那人也毫不示弱,擼起袖子抓住旗尖,笑著罵曰:“來呀,就你這小身板,老子一隻手就能把你扔出這懸崖外。”
“休要動手,這位兄臺,莫要生氣,想必也是來抓會盟的同道中人吧,我們都是為會盟而來,不知兄臺是哪門哪派?”蕭玉弓擠開王、李二人,於是說。
隋撫拱手說道:“在下劍闕派隋撫,自然是收到訊息來故教寺一探究竟,我以為只有吾等被召集而來,誰成想你們都在山下。”
“原來是劍闕派的大師兄,幸會幸會,在下靈均派蕭玉弓,隋師兄,這廂有禮了,不知另兩位也是劍闕派同門嗎?”蕭玉弓問道。
靈均派開派掌門許壤,江湖人稱許靈均,與劍闕派淵源頗深,對其門下弟子,一旦見到劍闕派弟子必以師兄師姐來相稱。
那人說道:“不不,在下航霆院武洪莫,這是我師妹飛鷺,另外兩位是唐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