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那樣的話就太忙啦,又是酒樓又是畫室的,而且我只想給你一個人燒菜,我才不想讓別人吃我做的飯吶。”
“薛妹,你為何對我這麼好?唉,如果現在,我不是大訓國人人喊打的惡賊那該多好。”
“莫嘆氣,人生之路未可知,誰也不能左右將來發生的事,無論你是否能夠平反昭雪還是一輩子都被當作惡賊,我都不會離開你,衛哥,你答應過我不要將我送回衍陽公府,我不害怕風餐露宿,我只害怕,只害怕一旦離開你,和你發生的一切什麼都沒有了,就再也找不到了,所以你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懷裡。”
薛銀序一度說到哽咽,抱著衛缺的胸脯不肯撒手,衛缺揶揄,腮下一陣痠痛。
“等我們找到你師傅的女兒,我們三個人就去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隱居起來,誰也找不到,好不好?”
“隱居?”
面對薛銀序的請求衛缺有些猶豫,理想中他當然想安安穩穩的找個地方過日子,但是他不知道抒浪臺會不會對他手下留情,亦或是將他趕盡殺絕,而且拐走衍陽公的薛衡的侄女勢必也會跟薛家結怨,這樣一來,躲起來與世隔絕的當縮頭烏龜對誰都不好。
他心下的打算是,最好先將薛銀序送回薛家,然後查清楚賀泉被害的真相,揭露出鄭忠的真面目,還自己一個清白,只有這樣他和薛銀序才有未來,否則只是一時的偏安。
薛銀序,她自然是知道衛缺心中的擔憂,她不是對衛缺沒信心,只怕一旦回到薛府,就身不由己,再也無法像現在這樣走出家門,有些原由不便與衛缺細細商討,只求著衛缺不要將她送回府。
“我們一起去鎮墟派,到時候你若想好了,再送我回衍陽府也不遲。”她心中已做了一番打算,於是說。
“薛妹,你放心,我一定能查清真相,手刃幕後黑手,到時堂堂正正的去貴府提親。”衛缺義正言辭的說道。
“好的,我一定等著那一天。”薛銀序破涕為笑說。
正說著,殊不知兩個人的對話已經被聽了個完完全全,突然車頂一晃,傳出來一個聲音說道:“哎呀呀,你們兩個真是的,真是麻煩,我實在聽不下去了。”
“誰?誰在說話?”衛缺大驚,拉著同樣驚訝的薛銀序往後躲,車伕也被嚇了一跳,差點將馬車駕到路邊的樹林裡。
這時車頂翻出一個腦袋出來,白髮倒垂在空中,甚是嚇人,那人嘿嘿一笑,翻進了馬車內,衛缺定睛一看叫道:“竇前輩?你什麼時候在上面的。”
這人衣衫襤褸,滿頭白髮,正是竇文用。
“嘿嘿,好小子,你還記得我,我已經搭在這馬車上面多時了,你們兩個的談話我是一字不拉的聽了個明明白白,嘿!你小子居然打扮成這樣,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你就是衛缺。”竇文用高亢的嗓音說道,一邊用手摘下了衛缺臉上帖著的假須。
“什麼?那個殺人魔頭衛缺?”竇文用的聲音被駕車的車伕聽個正著,嚇得他趕緊勒馬,丟下馬車還一邊喊一邊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哎!快回來,你聽錯了,是魏不是衛。”竇文用走下馬車朝著馬伕大喊,但是馬伕慌不擇路,根本不理他,
“哎,你的馬車都不要啦。”
但車伕就已經跑出老遠,消失不見。
“唉真是的,膽子這麼小,好歹送到地方再走嘛。”竇文用一邊嘟囔著一邊走到衛、薛兩人面前,還不等衛缺開口說話就搶著說道:“你這個小子也真是的,好不容易遇到一位紅顏知己,卻只想把人家送回家,我都聽出來了,人家不想回家自是有不能回去的理由,一定是有不可抗拒的事情阻礙著,你這個傻小子。”
說完轉頭又看向薛銀序,說道“唉,不如這樣,我有一個好主意,既然你們兩個如此相愛,誰也離不開誰,不如我給你們做主,就地拜堂成親,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誰也不能將你們分開了。”
衛缺和薛銀序都吃驚的看著他。
這也太隨意了,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隨隨便便私下結親,這對衍陽公府來說堪稱奇恥大辱,這件事衛缺想了想萬萬不能去做。
竇文用湊近衛缺耳邊輕輕的說:“喂,這個姑娘真的很不錯,能嫁給你當老婆你簡直撞大運了你。人家姑娘一直跟著你總要有個名分不是,還不快表示表示。”
衛缺看了看旁邊的薛銀序,只見薛銀序的一雙眸子泛著藍光,含羞的看著他。
“竇前輩此事太過魯莽,還需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