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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兩片飛鉞,有如離弦之箭一般從下而上,直奔穿封狂所站方位狂卷而至!

易笑邪的身子,已跟隨雙鉞一躍而起,穩穩落在了穿封狂對面的角落之上。兩人相隔,足足有數丈之遙。

易笑邪聚精會神,雙手連環之間,帶著勁風,每一招每一式,都叱吒風雲,都在竭力操控著兩輪飛鉞的攻勢,這飛鉞之功,簡直被他練到了極致,鉞影一片,如雨飛飄。

兩輪飛鉞,有如狂風中的紙風車,已變成了兩道無形的幻影,勢若狂瀾,威力無窮,將穿封狂包圍其中,水洩不通,換著一般常人,即便不丟掉性命,恐已早就缺胳膊斷腿了。

穿封狂劍氣簫心,實沒想到對方的脫手飛鉞竟是這般的淋漓盡致。數丈之遙,也能將其操控得如此得心應手!

他有若一條出水蛟龍,劍似龍頭,行走如風,面對如此陣勢,仍是鎮定自若,劍鋒狂走,有若排山倒海,將自己幻化在一片劍影之中,勢若鐵桶,任易笑邪飛鉞犀利,仍是擊之不破,傷及不到他一分一毫!

易笑邪見其久拿不下,不由暗忖道:“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泛泛之輩,不出本邪尊十招便可拿下,今日與其拆招百十回合,仍未見得分曉,不能再這樣戀戰下去了,必須得速戰速決!”

他形隨念動,倏地高喝一聲:“輪迴轉鉞”!

看來他是要出大招了,只見他身子飛騰而起,雙掌交錯,令那雙飛鉞頓時沒了章法。

穿封狂已感覺得到,兩輪飛鉞的進攻方式完全一改前路,顯得雜亂無章,無從抵禦,他靈機一動,不由冷冷笑道:“簡直是自不量力,看我如何破你兩片廢鐵?”

他身如長龍,時屈時伸,躍在高空,宛如夜晚的一道雨後彩虹,冰刃之間擊起萬道匯彩,加之優柔的月光,立即在半空匯成一道七彩的光景,端的幽美絕倫。

面對易笑邪如此生殺予奪的攻擊,他的劍勢,非但沒有加大強力的反擊,反而變得柔勁無方,真是令人堪憂。

只見他劍勢溫化,柔而不剛,只退不進,完全失去了之前的雨橫風狂。

見對方如此陣勢,易笑邪心內暗喜,立即加大力度,讓兩輪飛鉞越發的狂放不羈。

晃眼七八十個回合已過,易笑邪頓覺體力透支,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所使的這門功夫,比他的還要邪乎,今日真是遇到了死對頭,雖見對方已焦疲不堪,但自己已用盡全力,卻始終久站不下,即知對方功力,遠在自己之上。

他雙掌一揮,已將兩輪飛鉞收入手中,詫異地道:“混小子,方才所使,到底是何門功夫?老夫行走江湖數十年,怎生會從未見過?柔而無章,暗生殺氣,真是耗盡了本邪尊的真力!”

穿封狂打著哈欠,緩緩飄落於對面的角樓處,嘿嘿笑道:“老怪物,你不是想學雲家招雲手秘籍上的功夫嗎?方才就讓你見識了一下,這是一門以柔克剛的功夫,名喚‘撥千斤’,就是專門剋制你這種邪門歪道的人的。還算你有自知之明,若再纏鬥下去,你將會被耗盡精髓而亡。”

易笑邪被氣得七竅生煙,狠狠地道:“混小子,你少要在此危言聳聽,我易笑邪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都還要多,什麼邪門歪道的東西我沒見過?暫且讓你稍勝一籌,最終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穿封狂冷笑道:“所謂蚍蜉撼樹,不自量力,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你若不信,可以再試試看,若不將你精血耗盡而亡,我穿封狂跟著你姓。”

他的語氣嚴肅鏗鏘,根本不像是在跟易笑邪開玩笑,微頓又道:“我勸你還是打消了偷學招雲手的念頭,因為上面的功夫和你所學完全異路,若想真正學得其間精髓,你必先要自行廢棄畢生所學方能達之,我想易老前輩也不願這樣猴子搬包穀——搬一個丟一個吧?弄不好,到時候拾此顧彼,解僱不周,弄得個走火入魔,可就後悔莫及,得不償失了!”

易笑邪見對方言之鑿鑿,煞有介事一般,心裡還真生起了幾分懼怕,這樣要命的事,誰也不敢挑戰,若是真如這小子所說,弄得走火入魔,就悔之不及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他真是氣沖斗牛,不由喝道:“小子,你簡直是狂妄自大,聳人聽聞,今日本邪尊不將你碎屍萬段,勢難消除心頭之恨!”

看來他真是要施出絕招了,見他怒火中燒的樣子,勢必要拿性命來拼,穿封狂也是口吞賬本——心裡有數。心下一橫,也決定和對方速戰速決。

易笑邪並未使用脫手飛鉞,而是將兩輪飛鉞緊緊拿握手中,飛身上前,直接與穿封狂進行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