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畢竟身負重傷,血流不止,固然神功蓋世,但面對著根本殺不盡的楚軍,也開始慢慢顯得力不從心!
他晃動著身形,歪歪斜斜地狂走在楚軍的合圍之中,楚軍挨山塞海,七手八腳的各種兵刃輪番刺至,一個不留神,右臂處不覺又被劃傷,頓時鮮血直流!
穿封狂根本不敢再有絲毫的大意,邊應對著敵人,邊扯下自己的一塊衣角,迅速賣開一個破綻,將自己的右臂火速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又一次面對著如蟻穴潰堤的楚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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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營的五將已是神勇之至,將南天竹這般武林的神話人物也殺得只有招架之功,漸無還手之力!
就在此時,山下掠動,跑上來一位渾身帶傷的兵卒,驚慌失措地高聲喊道:“龍且將軍,山下遭一位黑衣人偷襲,此人武藝高強,我們計程車兵,已經被殺得潰不成軍!”
士兵已身受重傷,待話說盡,已然倒在血泊之中,在無動彈!
龍且聽那士兵的喊聲,頓時朝那邊回望了一眼!
南天竹何等精明的人,見穿封狂再次受傷,自己已漸漸力氣不支,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她見龍且一時疏忽,不由利劍狂走,在百忙中賣了個破綻,旋即閃至龍且身邊,軟劍一抖,已斜斜地架在了龍且的喉間,並高聲喊道:“都給我住手!”
尤其是英布將軍,早想結束了這場廝殺,見南天竹挾持了龍且,不由朝著眾將士高聲吼道:“住手!”
此時,所有憨鬥中的楚軍都望了過來,見龍且被脅,頓時偃戈息兵,蓄勢待發!
龍且驚慌失措,忙沉聲喊道:“姑娘切莫衝動!”
南天竹冷哼道:“趕緊叫你計程車兵們都退下去,否則,我就先殺了你!”
此時,穿封狂也跑到了南天竹身邊,關切地問道:“師公,沒事吧?”
南天竹看他渾身是血,心裡不禁一陣刺痛,黯然說道:“你趕緊到後山去,我隨後就到!”
此時,龍且對著英布喊道:“英布將軍,你們幾位可有看到鐵奴?自這裡起事以來,一直沒有看到他的蹤影!”
英布和其他三位將軍都異口同聲地回道:“沒有!”
此時,山下突然傳來一陣喊聲,道:“龍且將軍,我在這裡!”
隨著一陣衣袂飛飄之聲,鐵奴已從山下一晃而至!
只見他目光怪異,各望了南天竹和穿封狂一眼,三人神會,各懷忐忑,俱都心照不宣,各自不露聲色,幫著鐵奴深藏著那個不容外洩的身份!
鐵奴擠了擠眉,循循地道:“龍且將軍,我擔心進山的守衛薄弱,所以前去察看,果不其然,山下被一個蒙面黑衣偷襲,此人神功蓋世,我沒能將其擒住,還請恕罪!”
他邊說,邊向穿封狂望了一眼!
穿封狂立即心領神會,鐵奴口中所說的那位山下的蒙面偷襲者,其實說的就是他自己,他這般賊喊捉賊,搖旗吶喊著衝上山來,其實就是想分散龍且等將的注意力,好伺機解救穿封二人,也可算是用心良苦了!
龍且憤憤地道:“暫不追究此事,眼下如何解這燃眉之急?”
南天竹已看出,鐵奴正是自己的高齡徒弟,心中頓時暗喜不已。
她冷聲說道:“龍且將軍,若想活命的話,趕緊給我把後山的道讓出來,只要我們安全進了玄陰洞,我便放你一馬?否則,我們就同歸於盡!”
龍且豈有不知後山洞裡的厲害,只要這二人進了洞內,就算使盡渾身解數,也是無可奈何!
他不禁憤然說道:“前日泰山大會,被你二人攪渾,今日又陰魂不散的來攪和我們的泰山掌門的慶典,你們到底是何用意?”
穿封狂站在一旁,傷口處血流不止,再這樣拖下去,也是對他大大的不利,不由冷聲說道:“你們讓,還是不讓?”
南天竹軟劍一遞,劍刃已將龍且的喉部割開一條小小的口子來,頓時鮮血蔓延,緩緩從勁部救出!
龍且甚是一驚,頓時驚恐萬分,對著後方計程車兵高聲喊道:“給他們讓道!”
佈滿在後方道上計程車兵,轉瞬之間,譁然讓出一條道來!
南天竹挾持著龍且,帶著穿封狂循循向後山奔去!
其餘四將,會同鐵奴及一批士兵,也緊跟著追到了玄陰洞口!
南天竹冷冷地道:“叫你計程車兵都放下武器!”
而後又輕聲對著受傷的穿封狂道:“你且先進洞去,我隨後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