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辦法,要不你們自己進去找吧!”
吧音方落。
南天竹突然發覺冥枵從大堂內走了出來,她便趁其不備,閃身過去,將軟劍一橫,指在他喉間問道:“方才在玄陰洞口,你帶下山來的二人,被你藏哪兒去了?”
冥枵甚是一驚,眼珠子一陣邪轉,半晌搭不上話來!
南天竹倏地將劍往前一送,怒道:“快說,不然我叫你見不了下一刻的太陽!”
,!
冥枵望了望東郭鳶,忙支支吾吾地道:“他們,他們被我關押在泰山府的大牢之中了!”
邊說著,雙膝已“撲通”跪在了地上,連連扣頭的哀求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啦……!”
此刻,穿封狂已縱身躍了過來,一把將地上的冥枵拽起,問道:“快領我們去救人,否則,我一掌劈死你!”
冥枵頓時被嚇得屁滾尿流,嘴裡一直唯唯諾諾,領著二人,便往裡邊疾行而去!
東郭鳶見穿封狂和南天竹進了屋去,不由發出一陣冷笑,吃力地從地上爬起,立即召來幾個兵頭,吩咐道:“你們即刻召集所有精兵,佈防在府中的每一個地方,記住了,連一隻麻雀也絕不能放飛出去!”
見他眼中露出的兇光,即知穿封狂和南天竹又將面臨一次生死攸關的挑戰!
冥枵帶著二人,東悠西轉,也難估算里程,穿過一亭又一亭,走過一廊又一廊,就這樣兜兜轉轉,差點把二人都轉昏了頭!
穿封狂有些不耐煩地道:“你這瘦猴,莫非是想使詐?怎麼半天沒見著人?”
冥枵忙不停迭地道:“英雄饒命,很快就到了,就在下面!”
他邊說,邊朝低谷的一串房屋指了指!
穿封狂二人朝崖下俯瞰一番,看那些建築的陳舊和佈置,真像是關押犯人的地方,可那地勢如甕,若東郭鳶在那設下埋伏,定當很難脫身!
南天竹望了穿封狂一眼,低聲說道:“小心有詐!”
穿封狂也回望了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對著冥枵吼道:“我們在此等候,你且去將二人給我帶上山來!”
冥枵雙目一陣邪轉,笑道:“那好,二位請在此等候,我這就去將二人帶來!”
穿封狂怒目一瞪,吼道:“你若敢使詐,讓我逮著你,定將你碎屍萬段!”
冥枵嘿嘿笑道:“怎敢?怎敢?小的就算有千顆腦袋,也不敢膽大妄為!”
說著,望低谷小徑,幾個縱身,便也看不到了他的蹤影!
就在二人疑竇叢生之際,突聞穿封狂大吼道:“師公,有埋伏!”
伏音方落,四面八方,箭羽如雨,密密層層地射向二人!
穿封狂和南天竹絲毫不敢怠慢,倏地展開身形,各自找了棵柱子做掩護,並極力格擋著正面和側面如雨而至的箭羽!
這是在一個小小的雲亭,大小圓柱較多,極易躲散掩護,卻是不便反擊!
轉瞬之間,整個亭子已被射滿了箭羽,穿封狂和南天竹在百忙之中,伺機抓起一把一把的箭羽,朝著楚軍的各個方位撒出,各方楚軍弓箭手,不乏有中箭而亡者!
二人在雲亭之中,因空間受限,根本施展不開上層的輕功及身手,便各自賣了個空擋,直朝低谷的牢房方向奔去!
二人在防備中疾馳而下,後方楚軍也是一陣雷動,紛紛朝低谷中逼近!
這裡,可是出入深谷的唯一出口,已被東郭鳶的大軍堵了個水洩不通!
東郭鳶拖動著受傷的軀體,來到一個制高點喊道:“眾將士聽好了,現在谷中數人,已成甕中之鱉,敵動我動,敵不動我不動,只要我們死守著這個出口,就看他們能耗到幾時?”
冥枵也不知從哪裡,邪笑著鑽了出來,在東郭鳶身邊,諂顏媚齒地道:“此次請君入甕,量他們也插翅難飛,我已將抓來的二人關押在了石牢之中,任他們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找到,我看這茫茫深谷,就是這群人的葬身之地!”
東郭鳶似已忘記了身負重傷,不由哈哈地一陣仰天長笑!
他這般狂妄,笑得忘乎自我,不幸扯動內傷,吼間一酸,頓時“譁”地噴出一口血來!
冥枵見狀,一把扶上,說道:“掌門,看來你傷勢不輕,你且先回去養傷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東郭鳶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道:“也罷,這裡給我盯死了,一隻蒼蠅也不許放飛出去!”
冥枵立時吩咐了兩個士兵,將受傷的東郭鳶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