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
話聲方落,已見一女子從洞口方向飄然而至,乍眼望去,他面紗蒙面,雙眼水靈,從剛才發出的聲音可以判定,她年齡也不過雙十年華!
穿封狂見他輕移蓮步,款步姍姍地向自己迎面而來!
穿封狂忙拱手道:“姑娘不知,這道屏障實在難以破除,我已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石壁仍是秋毫無損!”
姑娘不苟言笑地道:“我就是這裡的主人,你卻說我不知?你在這裡大勢破壞著我的住所,你還好意思說秋毫未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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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封狂急道:“姑娘誤會了,我這是……!”
他頓時舌撟不下,一時也不知從何說起!
姑娘笑道:“進洞時,你可有看到洞口的兩座石墳?”
穿封狂道:“有看到,在洞口的左右旁,不過我上山時也是深夜十分,沒有太在意那兩座石墳,莫非那兩座石墳與姑娘有什麼瓜葛?”
姑娘有些黯然地道:“當然有瓜葛了,石洞左邊墳裡的人叫南霸天,右邊墳裡的叫花無念,他們當年在這洞裡生活多年,育下一子,後來歷經幾代,才有了我,你說,這是否有瓜葛?”
穿封狂尋思道:“原來他們是你的祖先?”
那女子道:“這山間有太陰、太玄二洞,合為玄陰洞,中間就隔著這道石牆,當年他們就是苦於這道屏障相隔而鬱鬱寡歡,生成無涯之戚,最後含恨而死!”
穿封狂冥思道:“也不知如何才能除去這道屏障,讓二洞互通?”
女子毫無避諱地道:“你穿封哥哥已是聲名遠播,聞名遐邇,是為救天下武林豪傑而來,按理,我是該略盡綿薄之力,不過,我也苦無良策!”
穿封狂甚是一驚,對方似對自己的行跡和目的瞭如指掌,但礙於十萬火急,便沒多加追問!
只一尋思,便焦急地道:“也不知現在什麼時候了,想必武林大會已未艾方興,等他們自相殘殺之後,楚軍再坐收漁利,將天下群雄一網打盡,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呀!”
女子道:“現已日上三竿,山下恐怕已經開始群雄爭霸了!”
穿封狂暗忖道:“不行,一定要設法阻止這場江湖浩劫!”
想著,欲大步向洞外奔去!
女子突然吼道:“穿封哥哥且慢,你以為你進來的時候安然無恙,出去還能那麼容易嗎?”
穿封狂一愕地道:“怎麼?就憑你一個弱不禁風的女流之輩,莫非還想留住我不成?”
女子笑道:“昨夜穿封哥哥進來時,我沒有開啟玄洞機關,而現在不一樣了,若是山下大亂,不乏有人會逃進我這山洞中來,怕是給我引來禍端,你要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應付?所以,這滿洞重重機關,已被我全部開啟,此時,就是一隻蒼蠅也別想飛進來,你莫非一點都不怕死?”
穿封狂頓時怒不可遏,有些無奈地瞪了瞪眼,深深一拂袖,怒指著女子道:“你……!”
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氣得咬牙切齒!
女子笑道:“穿封哥哥莫急,我倒有一計,不知穿封哥哥是否願意配合?”
穿封狂急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故弄玄虛?”
女子不以為然地道:“天下豪傑又與我了不相干,我為何要急呀?”
穿封狂努力平和了一下心態,緩了口氣道:“好好,算我求你了,你快說,有何辦法?”
女子笑道:“這還差不多,不過,我怕穿封哥哥你吃不消!”
穿封狂仍是按捺住那股忿勁,輕言細語地道:“只要能打通這道屏障,救得天下武林於危及之中,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惜!”
女子回眸一笑道:“只要穿封哥哥能接我一掌,那就能將這道石門破開!”
穿封狂真有些不屑一顧,不由大笑道:“你就別再開玩笑了好不好?你一個弱女子,能使出多大力道,別說一掌,就算十掌,也自當不在話下!”
女子冷冷笑道:“看來,穿封哥哥是在小瞧我的能力?不妨一試!”
說著,已順勢一躍身形,已朝著穿封狂的胸前拍出一掌!
穿封狂身形一晃,顯得有些猝不及防,可壓根也沒把女子發出的一掌放在心上,只是隨手輕輕一格!
誰知女子的一掌,勢如排山倒海,只聞穿封狂慘叫一聲,身子已被那女子的掌力擊落丈外,口中鮮血直流,奮盡力氣才爬了起來!
女子一躍上前,忙將其攙扶道:“好在我只用了一半的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