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潛回了自己的帳中,裝作啥也不知地躺回那張冰冷的臥榻之上,暗想:“奔水一刀說得沒錯,玉常青狼子野心,根本就沒把我入仙谷放在眼裡。若想絕地反殺,唯有委曲求全。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待那奔水一刀以鎮谷劍統領我谷中兄弟,替我剷除玉常青這個敗類。我再風馳霆擊,伺機奪取奔月刀和雲家寶藏。到時候天下唯我獨尊,我看誰與爭鋒?”
此刻。
玉常青的骨幹,羅列在大帳之中,仍在部署著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奔水一刀看到了玉常青的手段,心裡暗想:“這個玉常青還真是心狠手辣。若是順了他意,到時不但分不了寶藏,估計連性命也得搭上!”
他正在另闢蹊徑,突聞玉常青對他喊道:“奔水將軍,既然入仙谷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不願委任,那就由你來取而代之吧,現在我命你為斥候,專門負責捕役事宜,希望奔水將軍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番期望和美意!”
奔水一刀眼神遊離,暗自忖度道:“好你個玉常青,你是期望我快些給你找出寶藏,然後送我一命歸西吧?你處心積慮賜我斥候一職,不就是不想讓我第一時間接觸到寶藏嗎?玉常青啊玉常青,你這如意算盤打得也太精明瞭,可我奔水一刀也不是吃素的,我絕不會讓你野心得逞。咱們就騎驢覌樣本——走著瞧吧!”
見奔水一刀遲疑,頗厄霍不由扯開喉嚨吼道:“怎麼?奔水將軍莫非還想一步登天?你入我軍中不久,玉將軍就封你為斥候,你可別不識抬舉!”
沒等奔水一刀發話,玉常青突地哈哈笑道:“奔水將軍若對本將軍的加封有什麼不滿,大可直言,將軍道出所求,本將軍定當全力滿足。”
玉常青之決定,令頗厄霍深感不解,頗厄霍一愕地道:“玉將軍,我們與這奔水一刀不過相識數月,對他也只是一知半解。您怎就給他如此殊榮?當真他道出所求,您就要竭力滿足於他嗎?”
說完,眼裡透出不滿:“忖度道:“我跟你出生入死這麼多年,都沒有博得玉將軍這等優待,這一個剛認識的後生,您竟然這等偏護?如此厚此薄彼,他日豈能服眾?”
玉常青心明眼亮,豈能不明頗厄霍的心思?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心裡有些事也不便公諸於眾。頓時瞪了頗厄霍一眼,陰冷回道:“難道本將軍做事,還用得著你來教嗎?”
回頭暗想:“這奔水一刀刁滑奸詐,浮頭滑腦,投奔自己麾下,定然另有圖謀,從這段時間他在我軍中的表現來看,他諱莫如深,秘而不宣。他手裡定當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驚天秘密。只要讓他跟隨左右,假以時日,斷會圖窮匕見,等他日收網之時,定是一箭雙鵰!”
他正暗喜,突聞奔水一刀道:“二位將軍多慮了,當日你們的收納之情,奔水一刀尚未報答,今日又怎敢徒增奢望,在下只是對玉將軍的賜封受寵若驚,一時不知所以罷了!”
玉常青略一尋思,心中已改主意,起初的確是只想讓奔水一刀做個斥候,可他轉念一想,甚覺欠妥。不由哈哈笑道:“奔水將軍客氣了。看你卓爾不群,叫你當個斥候,的確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正好我身邊四大護法之中的何一天下落不明,不知死活。現在我就當眾廢了他的護法之職,暫就由你來頂窩補缺。以你的武功修為及聰明才智,定都超然那何一天,所以,以後你就是我玉常青的四大護法之首了!”:
聞言,頗厄霍頓時一驚,立即斥駁道:“不可啊玉將軍,你要知四大護法之首,在軍中可是僅次於將軍威嚴,稍有不慎,便會全盤皆輸啊。將軍這個決定,斷然失當,還請從新發落。”
頗厄霍可是知道玉常青的脾氣,若非自己在玉軍之中身居要位,而又舉足輕重。估計就憑這句頂撞之言,已為自己惹來了殺身之禍!
玉常青也知道,頗厄霍乃軍中的犖犖大者,武功修為,那是無可厚非,雖然他腦袋不太靈光,一股子忠誠之勁,卻是無可置疑。眼下為了顧全大局,也只能先委屈頗將軍了。
所以,玉常青並沒在意頗厄霍的再次頂撞勸解,暢然說道:“我意已決,這事就這麼定了,今日大家戎馬倥傯,都別再推諉駁斥了。接下來,奔水護法帶領兩萬兵馬隨我左右,從正面前往女媧山進行寶藏搜尋,頗將軍帶著其餘人馬,死守女媧山的各大上山的路口,確保人畜都不得留一活口進山,還煩勞各大將領謹言慎行,若有丁點紕漏,定然軍法不饒!”
足下數人,立即領命稱是,雖然頗厄霍心有焦慮,也心有不甘,但這麼多年以來,他知道玉將軍的脾氣,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若再出言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