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老天,你就這麼對我嗎?!”
冷天存大聲吼著。
手中劍刃飛舞個不停,抱怨著上天的不公,他已經陷入了最後的瘋狂,身上傷痕累累,血肉模糊,卻是困獸猶鬥。
他一人敵三人,僅憑自身的最後瘋狂,並且這三人的武功都與他自己相差不大。
金二刀與金三刀沉默不語,一心要致他於死地,刀刀專攻他的要害。
而冷天存卻只能狼狽擋刀,絲毫沒有逃跑之機。
再加上身後的金大刀雖然失去了一隻耳朵,卻時不時偷襲他幾招,讓他身心交瘁,即將不敵。
那金大刀一見冷天存這副摸樣,頓時來了樂趣,面容猙獰狠聲恐嚇道:
“小子,你割下了俺的一隻耳朵,待會兒俺割你雙耳,挖你雙眼,挑你筋骨,廢你武功,讓你一輩子做個廢人,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哈哈哈......”
金大刀在一旁猖狂的笑了。
他卻忽然瞥見不遠處房頂上閃來一個人影,直直衝來。
再細細一看,那人影頭戴一盞斗笠,看不清其面貌,一身樸素青衣,尋常十分。
但是觀其身形不難發現,其人輕功卻萬分了得,只是腳踏房簷青瓦卻穩如泰山,腳下瓦片都不曾改變。
金大刀猖狂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一眼就看出了此人武功不凡,但是又衝這邊而來,他並不想招惹這號人物,於是停止了偷襲死戰中的冷天存。
收起了剛剛那副狂傲模樣,拱了拱手向那人作揖。
臉上的橫肉擠出一副難看的笑容,客客氣氣道:
“閣下是何方神聖?此乃在下私事,還望閣下莫要插手啊。”
那青衣人影不過數個呼吸之間就到了眼前房頂之上。
金大刀向上望去想看個明白這是何人,而那青衣人影卻是揹著太陽,向他臉龐看去只是一團黑影。
那青衫人影對金大刀客氣的威脅絲毫不在意,只是哼哼兩聲,狂傲又不屑道:
“你們這三條小雜魚,也配知曉我的名號?”
“那閣下想怎樣?”
金大刀暗叫不妙,此人果然是衝著這件事來的。
“我想怎樣?問得好啊,我想讓你們自行了斷,不要髒了我的手。”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讓在下好好會一下閣下的武功,是高還是低吧!”
金大刀對於對方的狂傲並不感冒,他不敢輕敵,但還是要試探一番對方武功究竟是深是淺。
青衫人影不多言語,內力在看似不經意間湧動。
小腿運用十成功力,腳下一塊青瓦便化作一道殘影竟然砰的一聲砸向金二刀!
此時的冷天存三人打的難捨難分,金二刀也壓根沒想到這人會偷襲自己。
一記青瓦精準的砸在那金二刀頭顱處,還來不及慘叫便重重摔倒在地生死不明。
“二哥!!!”
“二弟!!!”
一眾人等目瞪口呆,剛剛還打的你來我往的活蹦亂跳的一個人一瞬間在此人的一招之下就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這一記偷襲也算是給冷天存解了圍,冷天存也總算是鬆了口氣。
他也不知這是何人,為何幫他,只是聽著此人的聲音有些耳熟罷了。
那青衫人依舊不依不饒,見金二刀倒地不知死活了,一塊又一塊的青瓦片被踢向金三刀。
鑑於二哥的前車之鑑,金三刀不敢大意,閃過一片青瓦,卻沒留意住冷天存的偷襲,被斬開一大傷口噗噗滋血。
冷天存也來不及多想這青衫人是誰,全力以赴去痛打落水狗,應付那紅著眼睛哀嚎的金三刀。
至於青衫人影是誰,那自然是潛伏已久的萬青了。
他跟著冷天存許久,看了這幾人的打鬥,也想搞清楚冷天存的實力。
畢竟他萬青可不是負責保護冷天存安危的僕役,如此連自保的手段都沒有的話,要他做事也並無卵用。
沒有提早出手解救他的困境,同時也是對冷天存的試探。
他若是實力早早的敵不過這三人被抓走,又或是心甘情願被金刀三匪帶回天下鏢局。
那麼真相必定暴露,那將會是對他大大的不利。
這兩種情形一旦出現一種,萬青便會出手儘自己最大功力幹掉金刀三匪,最後除掉冷天存!
確保自身不會暴露於白家的視野。
令他意外的是冷天存出現了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