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迫,還請張大人即刻派遣人手,做好準備罷。”
萬青心中也是感慨萬千,不過此時可不是敘說“友誼”的時候,當然還是正事要緊。
張容也知曉此事緊迫,當即下令手下眾人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物件喬裝打扮。
不一會兒,張容以轉運蒙古人馬匹的馬商身份出場。
萬青在旁邊擔任其鏢師,而其他手下眾人都以鏢局護衛為身份,驅趕三十多匹馬向客棧揚長而去。
剛到店門口,小二便迎了上來,熱情地問道:
“幾位客官是在俺們店吃食還是留宿?”
張容大手一揮,頗為豪邁:
“給我這三十來號弟兄好酒好菜儘管上,再安排幾處房間。”
然後指了指身後的馬群:
“還有我這三十多匹蒙古馬,這些馬都是上好的快馬,給我照看好咯,銀子不差你們的。”
說罷便徑直帶人走進去。
可還沒走兩步,那店小二點頭哈腰的將張容攔到一邊,愁眉苦臉道:
“這位爺,今日俺們店客房都要滿了,好酒好菜的都沒問題,至於說這留宿一事怕是不成啊。”
聽罷,張容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不滿道:
“你們這客棧開在荒郊野外的,哪兒來那麼多人留宿,我看你小子是成心誆我!”
“要麼你們客棧就是黑店,想要獅子大張口不是?”
那店小二有口難辨,苦著張臉解釋:
“哎呀,這位爺您說的哪裡話,俺們這都是正經生意,只是房間少了些,小的也不知這幾日為何留宿之人變多了。”
“這樣吧,小的去問問掌櫃的。”說罷便跑去找掌櫃了。
而張容和萬青則相互對視一眼,心中難免有些忐忑。
店小二急匆匆的跑到後廚,眼看掌櫃的指導廚子幹活,走到其身旁悄聲道:
“掌櫃的,外面來了一撥人,吵著非要住店,小人看那群人似乎是來者不善吶,您快去瞧瞧吧。”
“約莫有多少人?”
店小二沉思片刻,答道:“二三十人吧。”
掌櫃的停下手頭活計,心中暗叫不妙。
他們店那些房間是為了給御馬監的周大人返京準備的,絕不能出什麼差池。
當即急匆匆的小跑到門口,眼看對方人多勢眾,掌櫃的當即滿臉歉意:
“客官,小店小本兒生意,房間稀少,恰巧這幾日多有客人寄宿在此,小店實在是沒房了,真是對不住各位。”
張容見掌櫃遲遲不鬆口,微眯著眼睛,面色陰沉,上前幾步走便要拔刀殺人。
見氣氛不對的萬青,立馬隨機應變的幾步上前按住張容的手,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隨後笑眯眯的走到掌櫃面前,悄聲說:
“掌櫃的,借一步說話。”
掌櫃的瞥了眼面色陰沉的張容,當即點了點頭被萬青拉到隱秘的一旁。
萬青四處望了一番察覺沒有人,才鬼使神差的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將其遞給了掌櫃。
掌櫃接過令牌後,確認真偽後便一臉恍然大悟的神色,行了一禮:
“御馬監暗哨掌哨劉三能,參見大人!”
萬青接過令牌放到懷裡,神色淡漠:
“如今可有房間,本官這三十來號人可能住下了?”
“能,自然能!”劉三能連聲附和。
“只是不知大人今日前來有何要事?”
“本官有何任務還需於你彙報嗎?”萬青冷哼一聲,透露著些許不滿。
劉三能自知說錯了話,誠惶誠恐道: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即刻備上好酒好菜,房間也安排好咯,本官奉命在此接應周大人,若是有什麼差池,你們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萬青冷著臉叱責兩句,袖子一甩便走了。
“是!是!還請大人放心。”
劉三能心中直呼這位大人可真不好伺候。
吐槽歸吐槽,事情還得幹。
劉三能得知萬青的身份後,立馬屁顛屁顛的為眾人吆喝酒菜與房間的安排了。
而東廠的眾人雖不知萬青用了什麼手段,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放下去半截。
張容目瞪口呆的看著忙前忙後的掌櫃,拉著萬青問道:
“公公用了何種妙計啊?”
萬青則是得意一笑,掏出了自己的那枚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