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還被她勾著舌尖,底下衣衫繫帶便全被扯散了。一時間衣襟鬆開,隱隱露出裡頭的白皙肌膚。
&esp;&esp;“不要看。”君後終於驚醒,一手合著衣襟,“臣身子殘破,只怕汙陛下眼。”
&esp;&esp;“怎麼會呢。”皇帝只去吻他的眼皮,“我知道的,先生……”她只用手掌去捂熱君後攏著衣襟的手,“我不看它……”
&esp;&esp;或許是她的輕吻實在太柔太淺,或許是她眼中盈盈波光看著格外溫存,君後手上緩緩卸了力道,才終於鬆開了衣襟。
&esp;&esp;橫斜向下,一道猩紅的裂痕將他身子分作兩半,上頭還有針腳印跡,笨拙地將兩邊身子縫合到一起。
&esp;&esp;“臣不宜侍君的。”他的聲音輕輕的。
&esp;&esp;“有什麼宜不宜……”皇帝將頭埋在君後頸窩中,指尖輕輕撫過瘢痕,“分明是我的罪,先生並沒做錯什麼,便是罰也不該落到先生身上。”
&esp;&esp;是不是,如果那時再冷靜些,再剋制些,至少不會失去他。
&esp;&esp;或許他會在前朝為臣,替她草擬詔書,同她商議朝政;或許他會在中宮為後,為她打理內宮,勸課農桑,在宣召後送來一盅湯羹,聽她抱怨朝臣們各懷鬼胎。
&esp;&esp;若她沒有舉起屠刀。
&esp;&esp;清淺的吻漸次順著那道裂痕向下探去。皇帝只在他身子上落下綿密的輕吻,像是要用吻將那裂痕同針腳一併消除似的。直到被君後底下的中絝所阻,才短暫停了下來。
&esp;&esp;“先生。”她望著皇后的眼睛,手掌覆在中絝繫帶上,卻是將唇湊去他臉頰,安撫似的落下淺吻。
&esp;&esp;從前她只會虛虛實實將人哄騙進陷阱裡的,如今卻退縮了。
&esp;&esp;君後哪有不知,只輕聲道:“臣相信陛下。”
&esp;&esp;皇帝的吻這才重新覆上唇瓣,呼吸勾纏,津唾交迭間,她的手才落去了腰間。
&esp;&esp;幾聲乾燥的衣帶摩擦聲響,拉長了絲線般蕩入空氣中,再聽見窸窸窣窣的,便是君後中絝滑落的聲音。
&esp;&esp;“陛下。”他輕輕按住了皇帝的手,“交給臣來吧。臣來侍奉陛下。”
&esp;&esp;“好。”
&esp;&esp;君後於是微微側過身子,讓天子平躺下來,又從旁拿了矮枕靠墊襯去她頭頸下,指尖才挪到了她喉間,捏住了立領中央的金質釦子,微微收力,那中央鑲嵌的碧璽便閃著光滑了開去,露出裡頭掩著的一段白玉似的頸子。
&esp;&esp;他一時頓了頓,像是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esp;&esp;天子那雙杏眼只看著他笑:“先生?”皇帝外頭的比甲早被蹭得鬆散,這下解了外衫頸扣,便只剩一根脅下繫帶連著衣襟,再往裡便是夾襖中衣之流。
&esp;&esp;“臣只是恍惚了。”君後半垂著眼簾,笑得有些羞赧,“陛下恕罪。”
&esp;&esp;“是想起來那次了?”皇帝笑,“我總是信著先生的。”她牽了君後的手來,落在繫帶上,輕輕拉開外襟。
&esp;&esp;直至兩人都坦誠相對。
&esp;&esp;皇帝秋狩時的傷早癒合得沒了影兒,全然看不出有傷過的痕跡。鎖骨的線條流暢地伸入袖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esp;&esp;君後忽而低下頭去瞧了瞧自己。
&esp;&esp;“說好了不看的。”皇帝去勾他頸子,“我不看,先生又何必在意呢。”
&esp;&esp;“……是。”君後釋然般微笑起來,只順著皇帝動作俯下身去,以綿密的細吻安撫妻君身體,“陛下體貼,是臣之幸。”他身上清幽的蘭草香氣隨著微涼的唇落在胸口,腰側,下腹,最終行進到秘處。
&esp;&esp;那一縷蘭草香氣便沉下去,沉下去,落入腿心,纏上蜜壺。
&esp;&esp;柔軟細膩的觸感沿著腿心緩緩爬上來,頂開壺口,輕輕壓上肉珠,以微小的舌尖撫弄下去,推著那顆果實微微轉動,又頂開了底下粉唇,只以自己的唇去吮吸舔吻。
&esp;&esp;“先生……”皇帝微微仰起頸子,向上拱起腰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