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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緣

奉了一回,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人。

&esp;&esp;可是如今再也沒有先生了,他就死在這棲梧宮的寢殿裡,死前還說著想看看。

&esp;&esp;他想看的是什麼呢……他那時候當是什麼也看不見了,他最後想看看的,他最放心不下的……

&esp;&esp;她想起最後那帶著溫熱撫過臉頰的指尖。

&esp;&esp;他最惦念的,其實就是他的妻君吧。

&esp;&esp;王琅在底下忽而壓了壓舌尖,女帝才終於落下隔了數月的一滴淚來,沉入了厚實的迎枕裡。

&esp;&esp;“瑤娘……?”王琅似乎是感覺到身上人有些僵硬,在裙下悶悶地喚了一聲,“是不是我伺候得不好了……”

&esp;&esp;“不過是想到了些旁的罷了……”皇帝斂去戚容,伸手去撫王琅的髮髻,“阿琅哪會不好呢……”

&esp;&esp;王琅沒說話,只重新埋了腦袋去女帝身下侍奉,舌尖舐著她腿間肉珠,又加了兩指緩緩探入蜜壺去,假作那兩指便是自己分身,只同心上人做那痴纏之態。

&esp;&esp;他鼻尖嗅到淡淡的女子香氣,一時意動,抽了手指,竟是在女帝裙下吮吸起自己指尖來。吮得夠了,他才又湊上頭去,舌尖伸入方才蜜壺,想讓她快些松泛。

&esp;&esp;“唔……阿琅……”女帝低聲喚道,那小舌游魚般落在體內,翻攪起細小的水波來。

&esp;&esp;王琅生怕女帝哪裡不舒服,只將從前宮中調教的那一套都使了出來。女子大多喜歡被如此侍奉,縱然他不是女帝心裡念著的皇后,到底還是想討她幾分好處,聽她叫了自己名字,只有更賣力的,管著在底下一時舔吮揉弄,一絲不敢錯了去。

&esp;&esp;這邊他鼻尖蹭在秘裂上,繞在女子香氣裡頭,底下的慾望越發漲大起來,卻沒膽子求女帝給他紓解幾分,只有實在忍耐不住,微微挺動起腰身來。

&esp;&esp;“阿琅……”女帝腳上感到他那硬得發熱的肉莖,一時輕笑起來,只伸長了腳去,一下踩在王琅臍下揉捏,也不管少年的陽物尚還嫩著,只以腳趾挑逗那蕈頭冠溝,腳心便整好踩實了,粗魯地蹂躪起他肉莖來,“再往前些……”

&esp;&esp;也不知是叫著王琅的舌還是王琅的腰了。

&esp;&esp;不過不論是舌還是腰顯然都因為這幾聲“阿琅”往前挺了幾分,腰下更是由著女帝以足蹂躪,三分踩壓五分擠弄七分擼夾,兩隻腳合在那翹挺的如意上,激得王琅越發賣力,仰直了頸子在她腿間大口喘息起來,連手上都轉為掐著女子的腰,藉著腰上挺動的巧勁吮吸蜜壺。

&esp;&esp;女帝被伺候得舒服,面色轉紅,喉嚨間漏出幾聲難耐的低吟,腳上也本能地踢踏起來,不多時,便惹了身下少年悶哼一聲,蹭了她一襪子的汁水淋漓。

&esp;&esp;竟是王琅丟了。

&esp;&esp;過了幾日便是冬至,雖一早放了崔貴君出禁足,但到底是沒打算帶著他,便留在宮裡了。

&esp;&esp;冬至本是新帝萬壽節,本是要接受百官朝賀的,只這下又要祭天,便索性取消了朝賀一節,只叫百官跟著祭天去。

&esp;&esp;按流程,皇帝需要先換祭服,宣祭文,後奠玉帛,行初獻、亞獻、終獻禮。中途還要奏中和韶樂,跳祭舞祈福。

&esp;&esp;一通儀程畢了,已然是午後時候,皇帝同宗室百官才離了祭天壇,往底下齋宮賜飯食去。

&esp;&esp;正賜了齋,忽然內侍來報有紫雲降在司天臺上,還隱隱能聽見鶴唳聲。

&esp;&esp;“當真?”皇帝皺著眉頭,她向來不信這些東西,聽來只覺得是底下人附會祥瑞,再來就是要進些諂媚之詞,作一番國泰民安歌舞昇平的盛世藻飾,無聊得很。

&esp;&esp;“千真萬確啊陛下,還請陛下親臨殿外一見。”內侍正忙著拍皇帝馬屁,“這是盛世之兆啊陛下,如今陛下初登基邊有祥瑞降臨,是為上天對陛下的重視……”好話說了一堆,還帶著底下文官也開始附和,聽得人心煩。

&esp;&esp;她不由得嘆了口氣,整了整身上祭服,只帶了銀硃貝紫兩個往殿外去。

&esp;&esp;竟然不是附會之詞,倒是真有幾團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