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窒,倒不知該作何反應了,只上下唇囁嚅著道,“陛下……”
&esp;&esp;“害怕了?”皇帝難得耐下性子來,放柔了聲線道,“不過是尋常事,你也不是沒經過。”
&esp;&esp;“朕在呢。”
&esp;&esp;皇帝在笑。
&esp;&esp;帳中昏暗,皇帝又逆著光,一張臉隱在影子裡,和春原本是看不清她神情,可聽著聲兒,無端地便曉得她在笑。是同尋常時候那摻雜了些玩味的笑法不同的,極溫和的笑。
&esp;&esp;“臣侍緊張。”
&esp;&esp;“怎麼,你有隱疾?”皇帝又回到了那種玩味的笑,“怕叫朕曉得了?”
&esp;&esp;“陛下……!”和春被她這麼一打岔,那點旖旎曖昧的心思可說是消散殆盡了,“臣侍又不是叄四十歲了……!”
&esp;&esp;“你這般說話,也就是打量側君不在宮中罷了。”皇帝捏了捏少年鼻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半坐上和春細腰,“不然有你的果子吃。”她引了少年人手來,“現在還緊張麼?”皇帝的掌心有些粗糙,想來是在前線沾染的風霜尚未去淨的緣故,還有些枯乾似的,並不如宮中眷屬細膩,“先寬衣。”
&esp;&esp;到底還是年輕人,總覺得這種事有多大意義似的。皇帝忍不住心下暗歎,看著少年人小心翼翼解了中絝繫帶,要褪小衣時候忍不住覷了皇帝一眼。
&esp;&esp;“噗嗤,”皇帝看他畏畏縮縮不禁笑出來,“怎麼還要朕幫你。”她握上和春的手,就著力度輕輕一拉,小衣便從腿上滑下來,露出裡頭女子的私密處。
&esp;&esp;光潔圓潤,同男子那半吊的一條截然不同。
&esp;&esp;他還不等皇帝教引,便伸了手去撫摸起來。
&esp;&esp;“你這不是明白麼。”皇帝輕聲笑,略略弓起腰迎上和春手指,“喏,不妨再深些。”
&esp;&esp;和春面上只覺燒得厲害,想來是充血漲紅了,一下不知該出什麼話,只有從鼻尖裡擠出一聲低吟,聽話得又入得深了些,直抵裡頭柔軟溫暖的肉壁。那裡頭還不甚溼潤,按壓起來還有些許的氣泡聲。
&esp;&esp;他隱約曉得了,只待這裡頭再溼潤些,他那點東西便得塞入這裡頭去。
&esp;&esp;希形曾說,許多話本里只說這是天地和諧的極樂之事,卻不知是如何極樂。兩人窗下對弈之時,說起來的也只是兩個閨中兒郎的寂寞言語。
&esp;&esp;今日卻是他要先行一步了。
&esp;&esp;卻沒這麼順利。
&esp;&esp;“陛下。”帳外傳來長寧的聲音,“陛下,不好了。”
&esp;&esp;皇帝這廂正調教小郎到了佳境,聽得長寧這敗人興致的言語不由皺眉,一下也沒了帳中歡好的心思,只隔著羅帳應道:“怎麼回事?”言語間不耐得很。
&esp;&esp;這位主子當先便是個脾氣不好的。饒是這許多年對下都是一副慈愛樣子,許多事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的,長寧卻從沒忘記她師傅貝紫昔年不過為崔側君求一句情便被皇帝的硯臺砸破了腦袋,這下聽著裡頭慍怒,也不禁打起十二分精神謹慎應對。
&esp;&esp;貝紫是昭熙皇后留下來的舊人,那時候倒比銀硃還風光些也不過如此,更別說自己這沒得餘蔭罩著的了。
&esp;&esp;“是外頭的急報,鴻臚寺卿馮大人遭人夜襲,身受重傷。宮裡頭……阿斯蘭公子同煜世君公子……打了一架。”
&esp;&esp;皇帝才聽了馮若真重傷便清醒過來,沒再看床上少年人徑直翻身下床,幾下繫好衣帶結,“太醫去看了馮卿麼?”
&esp;&esp;比預想要快些。使團在京期間馮若真身側雖常備護衛,到底比預計要早,也不知她有沒有做足準備。皇帝眼睛半垂著,自己繫上衣帶,便有宮娥來打了帳子。
&esp;&esp;“是,馮大人此番性命已無大礙,刺客不知怎的,自己纏鬥起來,被皇城司巡城的發覺了,馮大人才逃過一命。”
&esp;&esp;看這樣子事情是基本都理清楚了。有兩撥人要刺殺馮若真……她一個鴻臚寺卿,向來都是笑臉迎人,要有私仇倒不至於,無非就是漠北人分了兩撥罷了。皇帝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