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見著陛下,哥哥同我說說,陛下待人好麼。”
&esp;&esp;陸毓銘只覺得他是否有些太口無遮攔了,哪有人敢說天子的不好呢,便說,“陛下性子溫和,待人也是極好的。”
&esp;&esp;“是嗎……”謝和春嗑著瓜子,“其實陛下性子如何都是好的,對吧?”平日裡看著好玩的年輕侍子隨手將瓜子殼丟在瓷碟裡,“咱們又不像宮外的夫侍夫郎,除了妻君之外還可以有旁的女侍,只要告知妻君同意就好。咱們又不能和離,陛下若是不好相與,不就一輩子都沒法出頭了。”
&esp;&esp;“長使慎言!”陸毓銘趕緊捂了對面人的嘴,“禁內何處無法地抓握。
&esp;&esp;“唔……”崇光口裡漏出一聲呻吟,翻著腰身將肉刃往天子手心裡頂。皇帝淺淺笑了一聲,手上微用力一抓,少年人便經受不住,竟是嗚咽著去了,噴了天子一手的汙濁。
&esp;&esp;崇光去了一回,一下回過神來見皇帝手上滿是他的精水,連手腕都被濡得晶亮亮的,不覺臊得面紅耳赤,趕忙拽了汗巾子給皇帝擦手,一邊聲如蚊訥,“陛下淨作弄臣侍……”
&esp;&esp;“朕哪有呢,”皇帝柔柔地笑,“是弄得你不舒服了?”
&esp;&esp;“舒服……”崇光越發羞赧,他只知侍寢時候是伺候天子舒服的,教引公公說的也是討女子歡心的手法,哪知道魚水之歡原來還很有些別的竅門,讓皇帝用手更是……想也沒想過,“但總要陛下滿意才行。”
&esp;&esp;皇帝摟了他一面地親吻,“那便得等你再起來才行了。”她笑得促狹,“只怕今日鬧太久了,你明日去側君那裡不好去。”
&esp;&esp;“臣侍……可以了……”
&esp;&esp;年輕人真是好啊……女帝不由得感嘆,她雖然也是這麼一副少女皮囊,終究魂兒不年輕了,要喚起也慢些,見崇光胯下又立了起來也不由哭笑不得,調笑道,“明日一早和側君請安可別嚷著腰疼。”她自解了褻褲,壓著少君坐了下去,剛好蓮花座式纏上了少年,發出一聲喟嘆。
&esp;&esp;女子體內溫熱溼濡,這一下絞緊了,自然比先前用手要更舒服許多。皇帝怕少年沒經驗,自撐了腳踝緩慢地上下挪動起來,一雙手勾著對方脖頸,只不住地去吻他。
&esp;&esp;以梁國公府那家教,崇光哪受過這等折磨,這一下便被激發了本能,兩手箍緊了皇帝的腰肢挺起胯來。幸而他自小習武,便是這等不便發力的體位也能撐著動起來,一下就合上了皇帝的節奏一下下地往深了搗弄。只可惜他還是太年輕,根本忍不住,眼前白光亂閃,沒半刻鐘就又交了出去。
&esp;&esp;皇帝正被弄得酥了身子,底下本能地絞殺起來,塌著腰靠在崇光身上,不意他又繳了械,一下子兩人一齊軟倒下去,便將人壓到了身下。
&esp;&esp;“這就又丟了?”皇帝只覺可愛,在崇光心頭咬了一口,看少年人為了這點子男性尊嚴又羞又惱的,煞是有趣,還故意夾緊了蜜道在少年人身上扭了扭腰。
&esp;&esp;“陛下……!”崇光哪能開罪了皇帝,只有嬌嗔了幾句,卻不料被皇帝的身子一激,又漸漸挺了起來。
&esp;&esp;這下饒是女帝也微微怔愣,才架著身子在少年人身上動作起來,起起伏伏,勾著少年人立起雙膝,掐緊了女帝的腰肢,直想挺得更深些。
&esp;&esp;“喏,不如碰碰前面……”女帝笑意裡露出幾分媚態,引了崇光一隻手滑進秘裂,按在早已冒頭的肉珠上撥弄起來,“嗯……”
&esp;&esp;還故意漏出一聲嬌吟。
&esp;&esp;外間燈火熄了好些,便只內殿床頭幾盞微光照出少年人動情的面頰。
&esp;&esp;女帝一時恍惚,彷彿看見了從前抱著她撒嬌的另一個少年,不覺腿間絞緊,更快地挺動起腰來。沒幾時,便一下軟倒在崇光身上,腿間淋淋漓漓灑出熱液來,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