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後……”
&esp;&esp;“以後都要聽姐姐的了,弟弟?”女帝笑得輕佻,任由他壓著俯在茶几上,“滿足皇帝不可告人的癖好的任務,可全靠你了。”背後的唇不斷蹭著皇帝的肌膚,綿密頻繁的輕吻安撫起天子的身體。
&esp;&esp;“老子沒想當你孌寵……”法蘭切斯卡嘆了口氣,無奈卻有些好笑,“這算不算你們說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esp;&esp;片刻之間,玩世不恭的少年竟然有了些中年人的滄桑。
&esp;&esp;“算……吧……?”女帝有點好笑,“不過是爽一回,你這麼愁做什麼。”
&esp;&esp;他溫存夠了,退開身子,麻利地扣上褲子替女帝整理裙襬,“你站起來我才好給你更衣。後半夜你還有一個任務。”竟然有幾分幸災樂禍。
&esp;&esp;“我都成這樣了還臨幸個屁,”女帝不想對他客氣,“哪來的力氣。”
&esp;&esp;他一邊解開腰帶一邊笑:“怎麼,還想打老子一頓出氣?”
&esp;&esp;“那倒不用。”皇帝自然地伸出腳,“脫襪子鞋子。”
&esp;&esp;“真是麻煩。你們女帝都要穿這麼多層?”他解下湘裙,露出最內層的襯褲。
&esp;&esp;“我朝除了我,只有我母親是女帝。子不論親的。”
&esp;&esp;男人一眼沒看,徑直將衣服掛起來,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了褂子披上,在胸前繫上帶子,“太小了。”
&esp;&esp;“滾你丫的,睡完才知道抱怨?”
&esp;&esp;“要說睡還沒有吧?”法蘭切斯卡笑道,“不然你也讓我上一回榻?”
&esp;&esp;“不是不行,下次吧。”
&esp;&esp;“切,老子忙活了一晚上伺候你舒服了還得孤苦伶仃一個人睡碧紗櫥,你有沒有良心?”
&esp;&esp;“可別說我,你也沒有好麼?你爽完就完了,我還得撐著去應付下一個。”
&esp;&esp;“噗。”他不由得笑起來。
&esp;&esp;女帝也越想越好笑,跟著他笑出聲,“大家彼此彼此。”
&esp;&esp;“得了吧,叫長寧進去碧紗櫥候著,你上暖閣睡去,難道你還想去守夜?”
&esp;&esp;“不了不了,我怕我把持不住。”法蘭切斯卡聳聳肩,把衣服鞋子放好,徑直反向出了內室。
&esp;&esp;女帝卻開了隔扇門,掀開銷金羅帳。
&esp;&esp;救命,還有一個男人等著。
&esp;&esp;“陛下……!”按法蘭切斯卡的說法,這個清秀的少年人叫做清風,見了女帝掀起羅帳,忙不迭地跪到了床前。
&esp;&esp;柔弱下垂的眼角里是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玻璃似的,明明是一副始料未及的神情,眼皮子卻偷偷抬起來打量起天子。
&esp;&esp;貓兒也不過如此。
&esp;&esp;他生得也算不得很美,真要比起來自然比不過法蘭切斯卡那種非人的端麗容貌,只是相比法蘭切斯卡對自己美貌的不在乎——畢竟對他而言容貌並不值一提——這個少年人顯然十分清楚自己的優勢:一看便知肌膚經過了精心保養,白皙細膩,甚至在眼角眉梢還以粉黛修飾了些許。雖則侍寢只能披散頭髮著褻衣,卻在束髮的髮式上下了心思——留了幾綹留長的額髮在額角,鬢髮鬆鬆地在腦後用銀白絲線束起,隨意地遮住了耳尖,凸顯出耳垂上一應配套的月光石耳釘。
&esp;&esp;彷彿是純淨尚不知人事的少年。
&esp;&esp;楚楚可憐,弱不禁風。
&esp;&esp;“抬起頭來。”
&esp;&esp;眼前的少年抬起頭來,纖弱的身軀略有些顫抖,含著秋水的眸子閃動著羞怯的光,“陛下……陛下可是需要臣侍伺候您歇下?”少年人跪伏在女帝腳邊,微微彎著身子,褻衣的交領下便露出幾寸若有若無的晶瑩肌膚,在內室微暗的燈火下顯得柔和卻誘人。
&esp;&esp;女帝此時累得很,不由得在心底嘆了一口氣,竟懷念起法蘭切斯卡的好來。
&esp;&esp;畢竟那個沒心的妖精只會直接說:“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