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什麼柔情蜜意,都是假的。臣子間早有流傳說新皇是弒母登位,那樣的狠辣角色,怎可能對他這個先帝定的正君有一絲一毫的好感?
&esp;&esp;但是女帝忽而又俯下身子,打轉吮吸起他胸前的紅果來,舌尖沾著溼熱的水氣,在那一處打轉舔舐,時而輕輕吮吸,時而用尖牙刺撓,激得崔簡吸緊了下腹,魚兒一般動了動腰,可到底還是覺得這本能的反應太過下流,只能生生按了下去,等著女帝的動作。
&esp;&esp;男子的腰腹清瘦緊實,肚臍線有好看的弧線,淺淺地延伸到心口處。此刻為了身體上的刺激縮了進去,更顯得清俊惹人憐愛,讓女帝很想留下什麼痕跡。
&esp;&esp;“啪!”一陣火辣的銳痛落在腰腹,留下一道鮮明的硃色,讓崔簡終於控制不住哼出聲來。
&esp;&esp;是革帶。女帝拿革帶抽了他一鞭。
&esp;&esp;她是戰場上殺過人的,這一鞭即便收了力也絕非崔簡這樣嬌生慣養的世家子所能承受。那一鞭的疼痛擴散開來,成了一種難言的癢意,讓人很想去觸碰舔舐緩解不適,卻在碰到的瞬間又回想起殘留的痛覺。
&esp;&esp;“簡郎可是身子太難受了……?”蝮蛇輕聲低喃起甜言蜜語,冰涼的鱗片絲絲蹭過那一道火熱悶癢的殷紅,竟帶來幾分舒緩的涼意——女帝俯首淺吻上她留下的痕跡,溫和的女子鼻息輕輕拂在傷痕上,讓崔簡不由得舒出幾口氣,小腹便起起伏伏,弓起腰想要得更多。
&esp;&esp;“陛下……臣侍……臣侍……”他囿於自幼的教養,那點話實在說不出來,只能生生受著下身的脹痛,連腿也不敢動一下,雙手只能白白攤在身側。
&esp;&esp;“是這個麼。”崔簡視線模糊,看不見女帝的表情,只感到胯下一涼,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是褻褲被女帝扯掉了。
&esp;&esp;那裡正灼灼地昂著頭等待女帝的臨幸。
&esp;&esp;一陣涼意貼上蕈頭,激得側君神志清明瞭一瞬。睜眼看去,才發現是革帶,革帶的玉飾貼在那處。
&esp;&esp;“不……陛下……別……”鮮明的疼痛甦醒在他腦中,讓他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碰倒了青瓷筆筒。
&esp;&esp;“好了,好了……”女帝柔聲笑道,探著下巴來吻他,女子柔軟細膩的唇細細品過他的臉頰耳側脖頸,帶著溫和的情愫,誘使他墮入了縹緲雲端,伸手擁住了女帝,也學著用唇舌回應起身上的女子來。
&esp;&esp;女子的吻落在耳垂上。側君的耳垂柔軟卻並不厚實,幸而是男子不必穿耳,不然戴起耳飾來大約要怨沉得很。不過他那樣的世家子,大約就是覺著沉也會忍住的吧。女帝輕笑,騰出一隻手握上側君隱秘的慾望,“簡郎……”她輕聲喚道,吐氣如蘭,彷彿剛才握著革帶的是另一個妖鬼。
&esp;&esp;崔簡兩條腿掛在桌沿上輕輕晃動,連帶著女帝的手臂也鬆鬆地晃動,打著圈摩挲他股間如意,不多時便有清液吐出,濡溼了女帝的手心。
&esp;&esp;再去看時,崔簡耳尖已經粉紅了,頸子拉得長長的,鬢角還散下幾綹碎髮,輕輕張著口喘息。他眼皮緊閉,眉頭深鎖,實在已經神志渙散了,“陛下……”
&esp;&esp;真是我見猶憐。女帝隨手取了一隻活口長手釧套在那玉杵上,金釧上大大小小的東珠便順著女帝上上下下的動作在肉莖上滾動,沾滿了蕈頭流出的涎液,溜溜地閃著水光。
&esp;&esp;喘息聲已經變了調子,成了高高低低的呻吟。饒是崔簡本能地捂著嘴巴也根本沒能攔住,“嗚……陛下……”
&esp;&esp;“呵。”女帝壓上身去含住他的手指,側君慣來保養得當的指尖便被女子的齒舌肆意玩弄,淫靡的水聲嘖嘖輕響,更給側君的臉添上幾重雲霞,“側君這樣子大約是侍不了寢的,才幾下……”女帝驟然停了套弄,崔簡被這空白打醒,茫然地睜開眼睛確認女帝的存在。
&esp;&esp;視野模糊不清,只有一團淡影伏在身上,讓他本能地弓起腰身迎上去:“陛下……臣侍……”
&esp;&esp;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那樣的話。
&esp;&esp;可是身上人彷彿早知道他要做什麼,幾聲玉石相擊的脆響之後,自己的手便被束在了頭頂,把身體明晃晃地暴露在身上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