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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魚(下)

的外形——又硬又臭的脾氣不提也罷。

&esp;&esp;“想洩身?”皇帝俯身低笑,又撫上了他腿間塵柄。外頭那一滴金油隨著傘柄微微顫動,教皇帝一撥,便又是一聲低吟。她慣來愛作弄人,雖做出一副要取了金簪的樣子,卻仍緩慢把玩囊袋同蕈頭,只在那滴金油周圍打轉,並不取出哪怕一點。

&esp;&esp;“哈啊……嗯……想……”小郎君在皇帝膝上軟成了一灘肉泥,早沒心思忍耐嬌吟了,“讓我出來……求你……”

&esp;&esp;“好呀。”皇帝輕飄飄應了下來,果真取了金簪,又取了塊帕子包在蕈頭上。幾番盤玩擼動,阿斯蘭正覺舒爽,才鬆了心神,忽而被她一捏丸袋——酸脹痛楚並鬆快一齊襲上腦門,激得他兩眼翻白,腿上哆哆嗦嗦噴了一帕子。

&esp;&esp;他才被折騰了一處,這會子鬆了神有些懨懨,皇帝諒他是頭回,便也沒再動他,徑自下了床去倒水喝。法蘭切斯卡聽見裡面響動停了,將隔扇推了個縫,露出一線臉來:“你不是把人玩壞了吧?”

&esp;&esp;“不至於。”皇帝自己倒了水咕嘟咕嘟灌下去,笑了一聲,“累著他了……下次換你來?”

&esp;&esp;“哎喲喂,你好事沒想過我,這事你想我倒快……狗皇帝,也沒見過你對我這麼輕聲細語的。”妖精倚在門邊笑,“你還是快進去吧,裡頭那個等急了。”

&esp;&esp;皇帝還沒反應過來妖精意思便聽見阿斯蘭在裡頭叫她名字,叫了幾聲竟還帶了幾分嗚咽。她一下有些無措,忙倒了杯水進去。

&esp;&esp;“景漱瑤……”阿斯蘭忽而發現身子底下沒了皇帝體溫,反應過來她走了,只怕一會子宮人要進寢殿收拾伺候看到這副樣子,忙叫起她名字。中原人避諱,不可直呼人姓名,皇帝尤甚。只是她似乎沒那麼在意,那金髮碧眼的中官也總是連名帶姓地叫,她也不生氣。

&esp;&esp;“嗯,我在。”皇帝輕聲道,“我只是出去倒了杯水。”她說,“畢竟這副樣子叫宮人也不好。”她抬起阿斯蘭身子,仍舊倚靠在肩上,“喝點水?”

&esp;&esp;“好。”他這會子乖巧,皇帝便也沒多說什麼,將杯子碰去他唇邊,微微傾斜,便見他喉頭滾動,將水盡皆吞了下去,只一兩滴自唇邊溢位,順著下頜脖頸一路沒入心口。

&esp;&esp;“……還要麼。”一杯水飲盡,阿斯蘭試探問道,“你是不是……還沒盡興?”

&esp;&esp;哎呀……皇帝挑眉,“再來怕你受不住了。”她先解了綁手的腰帶,放了人下來才去松眼上蒙布。他慣穿青黑絝,這腰帶一圈一圈蒙上去自然是什麼也見不著,皇帝取了東西,才摸著裡頭一片濡潤:“你哭了?”

&esp;&esp;“……”阿斯蘭又不肯說話了。

&esp;&esp;“好吧,就當是我過分了,”皇帝陪笑道,“叫宮人伺候你去沐浴好麼?收拾了寢殿才好安置。”

&esp;&esp;“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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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有言曰:如果一條狗馴起來特別容易,那是因為這條狗喜歡你。

&esp;&esp;送給小獅子。

&esp;&esp;他實在是內裡純情而外在彆扭的型別,如果他遇到的是少年瑤瑤,說不準兩個人也能純愛一把然後上演羅密歐與朱麗葉,但他遇到的是現在的瑤瑤。現在的瑤瑤失去了太多次,又當了二十年皇帝,已經沒有能力純愛了,她現在只能做到假裝純愛了。

&esp;&esp;不過現在這種裝出來的愛,也只有小獅子崇光這種男大會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