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月聽了,不免詫異,隨即她想也不想的開口說道:
“皇后娘娘,您這是什麼意思,臣何時陷害太子了?臣根本不知道這裡面具體是怎麼個情況。”
冷幽月不解的看著皇后,擺明是裝傻充愣的,就是她下毒的,那又能怎麼樣!
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毒藥,沒有人知道這個毒藥怎麼配置,而她還把剩下的藥粉都扔掉了,她們怎麼證明?
哼!憋死她們!
皇后聽了,心中的怒火自然是不能少的,不過她自然不能表現出來,只能這麼硬生生的憋著。
生氣了,真的失去理智了,那你就是輸了!
“這裡又沒有什麼外人,你何必這般,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你給太子下毒,這般陷害太子,是有人指使你,還是你想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如果這樣可以的話,本宮願意給你。”
皇后就那麼的直視著冷幽月,意思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李夢琪始終都坐在那裡,一個字都沒有說。
只是她的眼底卻是帶著無盡的冷笑,冷幽月說啊,說出來啊。
冷幽月眉頭皺了皺,彷彿根本不明白皇后是什麼意思。
她站在那裡,看著皇后,明顯帶著點點怒火。
“臣不知道皇后娘娘為何要一口要定就是臣做的事情,但是臣不明白,臣和太子有什麼仇,有什麼怨恨,為何臣要陷害他?另外,臣本就是白手起家,只是憑著一手醫術,臣的師傅他老人家已經入土了,所以現在最大的靠山就是皇家,臣如果得罪您和太子,不是自掘墳墓麼?!”
冷幽月說的大言不慚,皇后氣的卻是想吐血,冷幽月這哪裡是什麼狡辯,分明就是睜眼說瞎話!、
只是,冷幽月的瞎話,還沒有說完呢!
“而且!臣本無意說出這樣的情況的,如果說睿王爺或者齊王爺來問,或許臣不會說實話,可是問話的人是皇上!臣自然不能欺君!”
皇后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冷幽月實在太過的狡猾了,她在後宮這麼久,就沒有碰見過這麼有心機手段的女人!
不過就算是有,那些女人也會畏懼她是皇后,而且還是鎮國公的女兒,可是到了冷幽月這裡,竟然是這幅德行,這怎麼可能不讓她憤怒!
李夢琪也沒有想到這般,不過很快她也跟著冷笑,“月老闆,哼,月族醫館的老闆,你昨日不還和我說實話了麼,今日怎麼到了姑母這裡,就什麼都不敢說了麼。”
李夢琪就那麼的凝視著冷幽月,眼中帶著無盡的挑釁,此刻她要做的就是想盡辦法的激怒冷幽月。
讓她口不擇言,這樣的話,一切都好說了。
然而……
想象,說白了,就是做夢!
現實總是和夢想大相庭徑。
就在她自我幻想的時候,冷幽月的面色越發的古怪了。
“你們今日都怎麼了,李小姐你又在說些什麼,昨日你一進來,就把我劈頭蓋臉一頓罵,說我不知羞恥,竟然敢勾引大皇子,還警告我離他遠一點,他是你的。”
大皇子,指的自然是皇甫籬,他現在已經被廢了太子之位,也沒有任何藩王的稱號,自然要這麼的叫他了。
冷幽月說到這裡,微微一頓,當她看到李夢琪眼中的錯愕之時,頓時心下一樂,不錯啊,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那正好,她繼續說,不就是睜眼說瞎話麼,誰不會!
她就要看看,是誰技高一籌!
“罵完我,也不等我反應過來,你就走了。”
說完,她就是看著李夢琪,不過在看到李夢琪身邊的婢女竟然還是昨日的那個,冷幽月冷笑,“李小姐膽子還真是大,竟然還敢將這個口出狂言的婢女帶在身邊,皇后娘娘,您知道麼,這婢女借勢壓人,陷害你和鎮國公不義呢,很多的人都聽見了,一打聽便知道了。”
冷幽月輕飄飄的說著,不過她不免覺得有些口乾舌燥,這說的多,也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啊。
李夢琪反應過來,面色是越發的難看了,看著皇后看過來的眼神,她心中不免慌亂,“你不要胡說,我何時和你說過那樣的話!我只是想找你要藥方,可是不僅僅不給,讓太子承受更多的痛苦不說,還說我敢多管閒事,就讓我也嘗試太子的痛苦,姑母,侄女並沒有那麼說啊!”
對冷幽月一番指責完畢,李夢琪又可憐兮兮得看著皇后,擺明了自己是被冤枉的!
不過她說的是假,冤枉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