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何時讓你說話了!”
官老爺一發話,婦人本就不敢開口,這一次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她垂頭喪氣的跪在那裡,身子微微顫抖。
老太太見了,心中也是明白過來,不過她還有另外一件事情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兒媳今日這麼的反常。
不過很快她便釋然了,可能是自己的兒媳婦因為沒有了夫君難以忍受。
老太太跪在那裡,直接開口,“我兒子這幾天一到深夜便會不停的咳嗽,可是白日卻是好好的,不咳嗽也不身體發熱的,不過卻用不上力氣,家裡一點活都不能幹,甚至拿個碗都能摔倒地上。一開始他說可能是前兩日干活用力太猛了,所以這兩日沒有什麼力氣,再加上外面風大,晚上咳嗽,喉嚨沙啞也很正常。”
說到這裡,老太太停頓了一下,其他人都在那裡用心的聽著,想聽聽這裡面有沒有可能會出現什麼蹊蹺。
老太太喘息了一口氣,這才再次開口,“可是持續了好幾日,我們便發覺不對了,他這分明是得病了,我兒媳婦便提出來說月族醫館的醫術非常的好,而且診金也比別的地方便宜,這才大老遠的跑過來看病,可是誰知……”
說著說著,老太太剛剛止住的淚水又一次的滾滾而落。
悲傷根本就不是裝出來的。
冷幽月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幾位大夫,繼而輕聲開口,“三位大夫,這百褶甘霖可是這麼治療的?”
其他人只是在那裡看著,沒有一個人說話,彷彿這裡,冷幽月成了主審,而官老爺也沒有一點的不悅。
其中一位大夫點點頭,“沒錯,正是如此,而且喝下之後還需要再次診脈,進行下一個藥方。”
此話一出,外面圍觀的人倒是有些瞭然。
“原來如此!難怪他會在這裡喝藥。”
“我說的麼,就算是月老闆想要害李大飛,也不至於在當面這般呀。”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研究著。
冷幽月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並沒有開口,因為她知道,還有下文。
只見那大夫眉頭微頓,“不過……”
眾人疑惑的看著那個大夫,顯然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看著那個大夫。
“不過什麼?”
老太太一時沒有忍住,連忙開口。
大夫輕輕嘆息了一口氣,繼續開口,“不過百褶甘霖和苯末相互使用的話,那就會致命而死!當場毒發。”
眾人面色不禁有些疑惑,這什麼意思!
難不成,顧大夫對李大飛又下了苯末?
只是……?
此刻那個婦人怒了,“你說什麼!是他們對我的夫君下了苯末?!”
婦人完全就是怒吼出來的,眼中帶著無盡的憎恨,她看著冷幽月和顧大夫,心中極其的不舒服。
大夫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婦人,隨即便走到了李大飛的身邊,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這才開口說道:“根據死者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摻雜了苯末的。”
婦人面色蒼白,睫毛不停的顫抖,她吸著鼻子,“夫君……你怎麼會被人家下了苯末啊!”
婦人哭訴著,跪在李大飛的身邊,不停的搖晃著他的身體,“你就這麼的被那些歹心之人給害了啊!”
冷幽月看著婦人的樣子,雙眸微動,“夫人認為,他是怎麼被歹心之人給害的。”
婦人眉頭一皺,眼中的淚水又一次的滴落下來。
“我怎麼知道,這不是還要問你們麼!”
冷幽月倒是配合的點點頭,“原來你不知道,那我也有一處不明白,一切怎麼就這麼的巧,如果就按照你說的,是我要指示顧大夫殺了他,那我何必這般大費周章?”
眾人聽了,心中有些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而婦人也是心一個緊繃,一時之間不明白冷幽月的意思。
冷幽月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眾人,繼而將目光定格在婦人的身上,目光意味深長。
“那我給你分析下,比如說,我想殺了他,我首先要在你夫君的身上下藥,讓他有老夫人剛剛描述出來的症狀,而後我還得賄賂你,讓你提出到我們的醫館看病,隨即我還得派人在他的身上下了苯末,因為苯末需要在喝藥的前半個時辰之內下藥,最後才能到顧大夫正常的開藥,剛剛好在我的醫館毒發身亡。”
冷幽月說到這裡微微一頓,看著婦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