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螺連忙點點頭,“屬下明白。”
兩人一同離開。
碧螺這才恢復了之前對閆梓睿痴迷的神色。
他喜歡閆梓睿真的好久了。
雖然從未看見過閆梓睿的容貌,可是她並不在意閆梓睿長的是帥是是醜,是老還是一臉傷疤。
愛上了,就是愛上了,毫無徵兆。
甚至她有的時候都在想,哪怕閣主不要她,但只要讓她在閣主的身邊,她就已經滿足了。
此刻,冷幽月和閆梓睿已經出來了。
會議室已經沒有那個狡猾的男人了。
兩人一路走了出去,而閆梓睿則是親自送冷幽月回去。
依舊是那匹馬,不過方向,剛好是睿王府的方向。
冷幽月眸子頓了頓,她為啥總覺得有些感覺不對勁呢……
她坐在閆梓睿的馬上,雖然他是拉馬繩,可好歹也叫抱著她。
所以,閆梓睿抱著她,送她回睿王府……?
冷幽月面色不免有些石化了……
如果讓皇甫睿知道了,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冷幽月的身子有些緊繃,兩人離的那麼近,閆梓睿自然是知道了。
“冷了?”
聲音依舊那般清冷,不過裡面讓人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冷幽月連忙搖了搖頭,“沒。”
閆梓睿眉頭動了動,“不想回睿王府?”
冷幽月的身子又僵硬了幾分,閆梓睿感受到,眸子並沒有過多的變化。
冷幽月撇嘴,“沒。”
閆梓睿只是冷哼一聲,“何必狡辯,不如我帶你去個地方?”
冷幽月眸子一閃,她現在好想回頭看看閆梓睿啊!
他這是在搞哪樣?
難道是她的思想太汙了麼?
可是好歹她也是個嫁人的姑娘,閆梓睿這是在做什麼?
和一個已婚的姑娘,在這裡……**?
“不了。”
只是閆梓睿卻不管冷幽月那麼多,竟然直接調轉馬頭,也不管冷幽月是什麼反應。
眼看著他調轉了方向,冷幽月大驚,“喂!你搞什麼!”
然而閆梓睿卻不理會她那麼多,反而馬繩一動,“坐好,駕!”
“喂!”
然而……她這一聲,完全被風淹沒……
閆梓睿這麼環繞著她,她自然是無法下馬的,而她說話,閆梓睿也不理會她。
索性,冷幽月不再開口。
經過一番策馬,總算是到了地方。
而冷幽月的面色也是有那麼瞬間的呆滯。
這裡……
閆梓睿停了下來,繼而看著冷幽月,“下馬吧。”
冷幽月看了四周,彷彿沒有聽到,反而繼續看了過去。
雖然是晚上,也看不清太多的東西。
可就是莫名的讓人覺得舒服。
只是下面軟軟的,冷幽月第一反應是那些枯黃的草。
不過帶她仔細看去,竟然綠油油的草……
這都是什麼季節了,可是這裡……?
閆梓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這不是草。”
冷幽月眉頭動了動,“那是什麼?”
“一種特殊的植物,非花非草,劑量大了卻能毒死人。”
冷幽月面色一滯,她竟然從未聽說過這樣的東西……
“難道是你的手下就中了這樣的毒?”
冷幽月一時之間也是有些疑惑的。
剛剛那個毒藥,她雖然能解,可是她並不知道那毒藥是怎麼來的。
如果按照正常的說法,應該是對症下藥,首先知道你是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的,然後為你診脈,看出來你哪裡不對。
可是冷幽月這裡,卻是不一樣了,因為她能直接的看破人的體內,所以知道每個人的五臟六腑是什麼樣的,比如說你最近心臟疼。
普通的太醫只是開藥開藥,再開藥。
可是到了冷幽月這裡,可能看見你心臟上附著什麼東西。
如果是小事,她只需要用銀針加上一些藥劑,刺入那裡,將那些東西給撤去。
根本就不用判斷那個東西是什麼。
這就是最大的差距,也是冷幽月醫術無人能及的原因!
閆梓睿挑眉,“不是。”
然而只是這麼兩個字,他便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