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一些事情,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前提絕對不能是破了他的底線,顯然現在……
禿鷹雖然一直都想要佔據閣主的位置,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一切都沒有徹底的成功呢,他也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那麼現在……
就在他心中擔憂的時候,閆梓睿突然開口說話了,“將右史帶下去,不得出來,一切事物,全部由右副史來代理。”
禿鷹面色一變,他沒有想到閆梓睿竟然會說這樣的話。
眼看著已經從暗處出來好幾個人,他也不敢有任何的猶豫,連忙走了出來,繼而開口說道:“閣主,今日的事情是屬下思慮不周,屬下也願意給這位公子賠罪,只希望閣主不要將屬下禁足啊。”
禿鷹一直都是個小人,所以他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丟面子,不管什麼事情,他都敢低頭,更敢於做毀了尊嚴的事情。
因為在他的眼中,臉皮厚才能打敗天下無敵手!
冷幽月也沒有想到這個人會這麼痛快的求情。
不過想著閆梓睿對這個人頗有忌憚,而她這個身份,又是臨時的,想到這裡,冷幽月只是輕咳了一聲,“你不用給我賠罪,我縱然憤怒,但我不丟人,你丟的,也不過是你主子的臉。”
果然冷幽月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閆梓睿的面孔越發的冷凝了。
“帶下去,沒我的命令不得放他出來,更不允許別人與他交流,膽敢違背的,格殺勿論!”
“是!”
本來就在那裡擔憂的禿鷹,突然聽到閆梓睿吩咐出來的話,頓時面色大變,“閣主,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禿鷹這句話,差點是吼出來的,可是閆梓睿卻一個字都沒有說,而那些人,沒有得到閆梓睿的鬆口,不管禿鷹說了什麼,都不理會,直接將人給帶走了!
冷幽月的面色很平靜,看著禿鷹走了,她便看向了閆梓睿,“開始吧?”
閆梓睿直接點點頭,隨即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冷幽月,繼而小聲開口,“今日多謝。”
冷幽月眸子閃過一抹笑意,果然她這麼做是對的,她只是勾了勾唇便和閆梓睿一同進去了。
今日去的,還是碧螺的房間。
不過今日她的房間內倒是擺著一罈酒。
碧螺看見她們兩個來了,剛要起身行禮,閆梓睿卻是淡淡開口,“不必起身,安心躺著。”
碧螺心下一暖,“多謝閣主。”
冷幽月一步步的走到了那壇酒那裡,還開啟了蓋子。
聞著那股酒香味,冷幽月滿意的點點頭,“可以了。”
閆梓睿淡然的站在那裡,“你打算怎麼做?”
冷幽月也不猶豫,直接開口,“衣服全部除去,用酒肉揉,然後針灸。”
閆梓睿一聽,頓時面色難看了幾分,“邊揉邊針灸?”
冷幽月點點頭,“理論是這樣的。”
閆梓睿雙眸緊緊的凝視著冷幽月,隨後便開口說道:“那非理論呢。”
“先整體揉,然後再針灸。”
閆梓睿面色緩和了幾分,“我先出去,你們開始吧。”
冷幽月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閆梓睿,見他出去了,也不再理會那麼多。
她看著碧螺,剛好碧螺也在打量著她。
冷幽月微微一笑,也不介意她看自己,隨後便溫和的開口,“不用怕,我也是個女子,不過針灸的過程會很痛,但我想著,既然能在閻冥閣,自然是有你的卓越,你功夫也好,應該是可以忍住的吧?”
碧螺聽了,沒有感到絲毫的恐懼,反而坦然的接受。
“我現在每日就承受這樣的劇痛,生不如死,現在已經有了讓我活下來的辦法,就算再痛,我也會忍住的!”
冷幽月放心的點點頭,她嘴角的弧度一點點加大,“你放心,我儘可能讓你輕一點。”
雖然這個時代也是有麻藥的,可是那樣的話,多少會讓她的判斷力變的低了不少。
麻沸散一擴散,就會讓裡面的東西變的汙濁,會影響冷幽月的勢力,所以不是特殊的情況,她都不會用麻沸散。
“咳咳,衣服除去吧,你身子不好,我來幫你。”
碧螺身子頓了頓,眼中也帶上了幾分羞澀,縱然大家都是女子,可她難免有些不習慣,因為沐浴的時候,她都是自己一個人,從來不讓下人來服侍。
只是想著今日完全是為了解毒,她也不扭捏,“勞煩姑娘了。”
冷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