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當事人的話,知道自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他差點就以為這是自己曾經寫過的字了。
因為!那上面的字,就是皇甫靖找人模仿出來的。
皇甫籬眉頭緊皺,隨即便輕輕搖頭,“父皇,這並不是兒臣寫的!這是栽贓!”
皇甫籬說什麼都不承認,當然,這本來就不是他寫的。
冷幽月眉頭頓了頓,她現在還是很好奇,並且非常的想知道,皇甫籬的那個玉佩到底是不是真的!
至於……
白夢殊,顯然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局面。
最主要的,他根本就不知道皇甫靖也去調查了這件事情。
如果他知道這裡面的情況,當時一定會說束手無策的,那樣的話,皇甫籬也不能怪他什麼,畢竟他本來就承認過,他的毒術和冷幽月沒辦法去比較,他只能和冷幽月有持平的醫術。
可是現在……
該死,他當初就不應該魯莽行事,他當初一心以為冷幽月能被除掉,結果……
日了狗!
今日,他雖然能平安的逃脫,將罪責推脫在自己的心腹上,可是他又少了一個可以信任之人!
當然他並不心疼,死多少人,他不在意。
此刻,局勢還在發展著,皇甫靖聽著皇甫籬那誠實的說法,他只是無奈的搖搖頭,“皇兄何必要一錯再錯?你大可和父皇承認錯誤的。”
皇后眸子慌了,她搖頭,“皇上,皇兒的玉佩怎麼可能是假的呢,另外這東西一定是有心人陷害的啊!你說,到底是誰也給了你什麼好處,要這麼陷害太子?!”
皇后一開始是對著皇上說的,不過到了後面,她直接指著那個玉閣的老闆。
聲音極其的嚴厲,並且目光都是那麼的凌厲。
只是裡面卻帶著無盡的威脅……
玉閣老闆看見了,只是心下冷笑,不過面上卻是極其的恭敬,“皇后娘娘,您多慮了,小人並沒有要陷害太子的意思,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敢欺君。”
最後四個字,玉閣的老闆刻意咬重了幾分。
今日的話題,基本上就是圍繞著欺君來的。
一次又一次的被提起,一次又一次的震懾人心。
皇后怒不可遏,“你!”
她只是說了這麼一個字,接下來的都沒有說出來。
她的眼中都帶著無盡的惱怒,她讓自己平息了一下,這才怒聲開口:“胡說八道!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你說的是實話麼!”
即使皇后這一刻看起來很有氣勢……
有皇家的氣勢,有皇后的威嚴……
可是……她說出來的話,卻如同廢話,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也沒有任何的衝擊力。
那玉閣的老闆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皇后娘娘是怎麼都不相信小人說的話了,那麼大可以準備一盆清水,然後看看會不會褪色。”
皇甫籬心下一緊,皇甫靖說摔了即可,現在到了這個玉閣的老闆這裡,又是拿水浸泡。
皇甫籬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只是皇上卻沒有了那麼多的耐心,去看著他們在這樣唱下去了,隨即便開口說道:“準備清水。”
皇后和皇甫籬的心都跟著顫抖了,下人立刻去準備了。
皇甫靖倒是嘴角帶著點點笑意,“那不妨看看這位百姓手中的玉佩吧,你起身,讓玉佩自然落地,不用刻意去摔。”
百姓聽話的點點頭,隨即便站起身,將手抬至一米二三的高度,便鬆開了玉佩。
只見那玉佩快速的掉在了地上,沒有任何的停頓,玉佩敲在了木板上,悶聲頓時傳了出來,而那玉佩……
就真的完好無損的躺在地上。
皇甫籬的眸子深了幾分!
皇后也眉頭緊皺,此刻她的心中也在懷疑,兒子的玉佩,到底有沒有丟!
“你這玉佩,到底是哪裡高仿的!”
皇后厲聲說著,那眼中都帶著無盡的凌厲。
那百姓顯然嚇的身子一顫,更是嚇的又一次的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小的真是撿的!”
百姓說什麼就咬死了這個說法,即使他再怎麼害怕,也都是這麼說的。
皇后的面色真的是一會好一會壞的……
冷幽月看了,不免覺得皇后有點像變色龍了……
當然這些話,她怎麼可能就這麼的說出來呢,自己樂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