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春喜的面色明顯不怎麼好看,看著已經空下來的巷子,春喜抱怨的開口,“小姐,這冷幽月也太不要臉了吧!她明明嫁給了睿王爺,現在竟然還讓太子對她念念不忘,甚至太子還讓她離開睿王。她算個什麼東西嘛,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春喜噼裡啪啦說完,卻沒有聽到小姐回應,她有些不解,隨即看向自家小姐,見她的面色雖然不怎麼好看,但還是能沉得住氣。
只是她這個做婢女的可看不下去了!
“小姐……”
婢女拖著長音說著,同時還拉著她家小姐的手臂搖晃。
李夢琪眉頭皺了皺,“好了,不要晃了。”
春喜一聽自家小姐不耐煩的聲音,頓時不敢晃了,只是安分的站在那裡。
但是她的眼中明顯的有些不甘心,憑什麼冷幽月有這麼好的命!
不過李夢琪現在想的不是這個,而是……
她的眼中明顯的有些詫異,“原來睿王是真的有病,寒毒還是姑母下的。”
沒錯,她就是皇后的侄女,也鎮國公的孫女,更是白夢殊原主喜歡的姑娘,李夢琪!
一時之間李夢琪也有些疑惑。
現在太子哥哥被禁足,很多事情都施展不開,也只能靠祖父了。
而今日,太子出來找冷幽月是幾個意思?
他們剛剛就在一個拐彎處,由於巷子太窄了,如果她們出來,肯定是會讓太子和冷幽月察覺的,所以她們只能站在互相看不見的地方,仔細的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
“白夢殊殺人,這和冷幽月又有什麼關係?”
李夢琪現在是一頭霧水,剛剛她們說的話,她都有聽到,可是她現在卻想不明白,這裡面到底都有什麼。
春喜聽著自家小姐的話,頓時吐了吐舌頭,“是奴婢見識短淺了,沒有考慮到這些,只記得太子要冷幽月到他身邊的事情。”
李夢琪淡淡的瞥了一眼春喜,“太子哥哥那麼清冷的人,怎麼可能輕易動情,以前甩了冷幽月就是因為她一無是處,可是現在的話,冷幽月是有什麼用處了麼?”
春喜癟癟嘴,“小姐,冷幽月本來就是一無是處,她能有什麼用處,可是如果她現在是狐媚子的性格,亦或者做什麼讓太子刮目相看的事情就說不準了,依奴婢看啊,冷幽月就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今日這麼做,就是欲擒故縱的把戲。”
春喜為自家小姐分析著,可是李夢琪卻不相信,她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春喜,“不可能。”
春喜被小姐這麼一聲,頓時脖子都向後了些許,她沒有想到自家小姐這麼的篤定。
“那……”
春喜就這麼一個字,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而李夢琪卻是在仔細的斟酌著,她想了想,這才開口,“太子哥哥剛剛說寒毒,絕對不是這麼平白無故提出來的,那麼給冷幽月聽是什麼意思?是告訴冷幽月他的對手是皇甫睿,還是說……這寒毒冷幽月能治?”
只是說到這裡,李夢琪連忙否定了自己,“不,那個草包能會些什麼。”
春喜連忙點點頭,“對,那個草包什麼都不會,那一定是太子在警告冷幽月睿王是他對付的人!”
李夢琪性格本就多疑,不過她心思向來縝密,也不敢太過的確定這個,起碼春喜說完之後,她都沒有點頭再次確定,反而是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中。
李夢琪想了想,“冷幽月現在一定是有她的過人之處,不然的話,不會這個樣子的。”
春喜站在那裡,四處看了看,見沒有其他的人。
而李夢琪還在那裡不停的分析著,“不管冷幽月有沒有用處,都不能讓太子哥哥對她注意!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女人進入太子府!”
春喜一聽,頓時鄭重的點點頭,“對!絕對不能讓其他的女人和小姐分享太子。”
李夢琪聽了,只是冷哼一聲,繼而開口道:“我本不將她放在眼中,看來現在必須要採取什麼措施了。”
說完,李夢琪的目光越發的意味深長了,她以為她的對手是其他府邸的小姐,卻不想她現在竟然要將她曾經唾棄的人當成對手,最主要的是,這個被她唾棄的對手還嫁為人婦了!
這真是個恥辱!
春喜點點頭,“沒事的!且不說她是草包,就算她再怎麼厲害,也沒有小姐您厲害啊!”
李夢琪再次冷哼一聲,“回去吧。”
今日她們也是一個巧合,因為她是出來辦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