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她,然而會用她當做羞辱皇甫睿的工具。
讓天下的人都恥笑皇甫睿,這才是皇甫籬真正的目的。
所以……冷幽月本來就在氣頭上,罵的肆無忌憚。
皇甫籬聽了,不怒反笑,“月兒,既然你這麼能說,我更想看看一會你還能不能說出來。”
說著,皇甫籬的手放在冷幽月裡衣的衣帶上。
此刻他只要輕輕一拉……
冷幽月面色一變,“皇甫籬,你不要這麼無恥!”
此刻冷幽月是躺著的,並不知道自己嫁衣已經被開啟了。
也不知道皇甫籬這次若是再解開漏出來的就是肚兜。
皇甫籬嘴角帶笑,那陰沉的眸子,這一刻散發著濃烈的佔有慾。
“無恥?既然已經被你這麼罵了,我何不直接坐實?你可知,我即將要解開的,是你的裡衣。”
冷幽月面色驟變。
她是現代人,能接受那種男歡女愛!
可是那也是在人家自願的情況下,可是皇甫籬現在做的是什麼!
冷幽月眼底劃過了一瞬間的慌亂。
現在她被點穴,現在保護她的人也沒在身邊。
她只能選擇自救。
她的眸子轉了轉,皇甫籬卻是一點也不著急,他看著冷幽月,“在想什麼?”
在想怎麼甩開你。
冷幽月癟癟嘴,“你敢不敢把我穴道解了,脖子現在都僵硬了,你一個大男人,你會不會憐香惜玉啊!”
皇甫籬:“……”
他並沒有想到,冷幽月竟然能說的這麼的隨意。
甚至還能做到面不改色。
冷幽月見皇甫籬不說話,忍著心中的不悅,忍著極其想要爆粗口的心,再次開口。
“你武功那麼高強,難道你還怕我就這麼跑了?你能不能對你有點自信啊,好歹你一個大男人。”
皇甫籬嘴角微勾,“你成為我的女人之後,自然會為你揭開穴道,如果你著急,我們現在便可以開始進行。”
說著,皇甫籬的手又攥緊了幾分那個衣帶。
冷幽月眸子一亂,“等等!”
皇甫籬真的就很隨意的停了下來。
彷彿很聽冷幽月的話。
實際上,皇甫籬並不著急。
他現在的地方很隱秘,他一點都不擔憂皇甫睿會找過來。
所以說,他有的是時間陪冷幽月玩,更有的是耐心。
“怎麼?”
清冷的聲音裡面又夾雜著幾分愉悅,聽起來並不顯得突兀。
冷幽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屋子內倒是寂靜下來,甚至還能聽到對方呼吸的聲音。
“高高在上的太子,按理來講,你應該更專注於朝中的事情不是麼?”
冷幽月突然想到了什麼,直接這麼開口說了出來。
倒是皇甫籬眉頭微微上挑,“你認為太子高高在上所以就諸事順利麼?”
冷幽月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說話。
“我每日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而負責,每做一件事情,我都要想出來接下來所要承擔的,不論是喜還是悲。”
冷幽月看著皇甫籬,眼睛一眨不眨,“那今日呢,如果被發現了,你想好了麼?”
皇甫籬抬眸,面色也跟著一沉,“沒考慮。”
冷幽月嘴角抽了抽,感情他剛剛的話是放屁麼?
她看著皇甫籬,剛要說些什麼,皇甫籬卻是再次開口了,“因為,此事絕無可能。”
冷幽月眸子一滯,她看著皇甫籬,繼而眼中帶著點點嘲諷,“你那麼篤定?”
“自然。”
皇甫籬銜接的很隨意,而他的眼中都是在自信。
得到冷幽月,他勢在必行。
冷幽月看著皇甫籬,他真的那麼篤定麼?
此刻,冷幽月竟然寧願他做的天衣無縫。
只是冷幽月還是有些不相信,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發現兩個顧冉婷麼?
難道假的顧冉婷把她帶走,一個人都沒有看出來她是被人駕著走路的嗎?
她現在最不希望的……就是這裡面皇甫睿默許的成分。
冷幽月一個字都沒有說。
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裡,當然除了躺著她也起不來。
倒是皇甫籬,他審視的看著冷幽月,“你什麼意思。”
冷幽月眼底快速的劃過了一抹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