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
這一點點的讓皇甫籬起了嫉妒心,後來皇后又對皇甫睿下了寒毒,從此,皇甫睿和皇甫籬徹底的成了死對頭,曾經的玩伴,那都是放屁。
這麼多年皇甫睿一直在寒毒下苟延殘喘的活著,每個月都會發作一次,如果功夫運用多了,更會促進發作。
如果不是顧承軒這麼多年的照顧,或許皇甫睿早就死了。
但是今年,顧承軒也已經束手無策了,如果不是冷幽月的出現……
或許,冷幽月的出現,就是為了皇甫睿。
冷幽月看著皇甫睿,看著他冷俊的面孔,她難得的帶上了幾分心疼……
“你也別想那麼多,爭儲這不是每個皇子都做的事情麼,多少皇子殺兄弒父,太正常了。”
冷幽月說的輕描淡寫,她能安慰的也就是這麼多了。
皇甫睿的眉頭動了動,繼而看著懷中的女人,他的面色微冷,“他怎麼會知道你不是冷幽月。”
冷幽月聽了面色一怔,下一刻她的面色冷了幾分,隨即便從他的懷中退了出來。
“感情是你早就來了是不是。”
冷幽月的面色不怎麼好看。
她真是天真,竟然以為皇甫籬開窗戶的時候,皇甫睿才來。
感情是他一直在外面聽著,直至皇甫籬要抱著她走了,他才出現。
皇甫睿抿唇,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
冷幽月要是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他一定是在等什麼,她冷笑,“不說算了,去躺著,我給你施針。”
施針之後,你趁早滾蛋,老孃不想看見你。
皇甫睿眉頭頓了頓,她看著冷幽月並沒有第一時間去解釋。
而冷幽月也不想再聽,她以為,她們是朋友,起碼能照顧一下,可是他倒是好,如果皇甫籬在屋子裡給她強了,他是不是都不會進來?
女人變臉如翻書,這一刻,皇甫睿深深的體會到了。
他看著冷幽月,“你……”
“去躺下。”
冷幽月冷哼,直接說了這麼三個字,顯然不想再聽皇甫睿的話。
而她這功夫也將銀針都給拿了出來,這是她之前就已經消毒過的了。
皇甫睿寬衣解帶,倒是真的躺了下去,一言不發,只是他的那雙眸子卻是陰沉的很。
冷幽月也不說話,快速的將那些銀針都送到了皇甫睿的身上,眸子都是認真。
持續兩刻鐘,冷幽月這才收手,拿著斯帕擦了擦自己的額頭,隨即便悠哉的坐在桌子旁,看著她剛剛研究的那本醫書。
她發現古代的醫書寫的也很好,如果能與現代的一些運用結合的話,冷幽月想著會不會有更好的效果。
就這樣,她真的開始研究起來。
皇甫睿只是躺在那裡看著冷幽月,見她那認真的眸子,冷眸劃過了幾分波動,不過很快便恢復了那之前的深邃。
幽暗無邊。
冷幽月可能出太專注了,並沒有發現皇甫睿剛剛看著他的情緒。
她看了一頁的醫術,這才抬起了眸子,看著時間剛剛好,便親自為皇甫睿將那些銀針都給撤了下來。
隨即冷幽月將銀針都收拾好,淡淡的看了一眼皇甫睿,“桌子上有幾個小瓷瓶,你帶走,每日一顆。”
說完,冷幽月便拿著銀針帶,轉過了身。
只是她還沒有邁出一步,便被皇甫睿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冷幽月。
冷幽月回眸,剛要不耐的問他做什麼,可是皇甫睿又一次的用力一拉,冷幽月一下子做在床邊,並撲到了他身上。
兩人瞬間近在咫尺。
冷幽月吸了一口氣,雙眸不懂,“你做什麼!”
皇甫睿深邃的眸子看著冷幽月,“在和我置氣?”
磁性的聲音輕飄飄的進入了冷幽月的耳中,那微呼的溫熱的氣息吹入她的耳中,讓她癢的動了動。
不過吸收了他這句話,冷幽月剛剛緩解過來的面色也跟著冷凝了不少。
“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我一個大臣之女,能和你置什麼氣。”
冷幽月夾槍帶棒,甚至都不給皇甫睿一個目光。
或許此刻在她的心中,她好歹要嫁給皇甫睿,怎麼來說,面上也是他的女人,可是他竟然不救,還在外面等著。
他是想聽到太子說些什麼麼?
想要得到什麼訊息嗎?
那就能讓她在裡面被人遏制,皇甫睿還算是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