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殊,並沒有說話,很顯然,他在等著白夢殊繼續說下去。
白夢殊看著皇甫籬,“太子不妨親自隨我走一趟吧。”
皇甫籬眉頭頓了頓,“去哪。”
白夢殊輕輕勾唇,“我在明,太子在暗,我們一同去見一下那個月老闆如何?”
白夢殊沒有說的那麼明顯,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如果見到冷幽月的話,一切都可以證明了。
這次,太子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點頭。
“明日中午,你來找本宮。”
白夢殊點頭應下,繼而站起了身子,“也好,那我就不打擾太子休息了。”
皇甫籬淡淡頷首,淡漠的眸子看不出來過多的喜怒。
白夢殊也沒有再說那麼多,直接離開了。
夜,再一次的恢復了寂靜,只是這裡面好像總是散發出來一些陰謀的氣息,莫名的讓人心慌,無法透氣。
翌日。
天氣看起來極其的好,彷彿因為皇甫籬和白夢殊要合作,從而在配合他們一般。
冷幽月的醫館依然在那裡開著,行人絡繹不絕。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正常,只是就在中午的時候,一輛比較豪華的馬車漸漸的行駛過來。
只見馬伕很自然的下了馬車,而後便進了醫館。
此刻,冷幽月剛好在為病人診脈,看著一個男子穿著下人的服飾,隊也不排的走了過來,眉頭微微一皺。
那下人只是走了過來,繼而輕聲開口,“月老闆方便借一步說話麼。”
冷幽月倪視了他一眼,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眸子閃了閃,便在紙上寫了起來,而後遞向病人,“去抓藥吧,三日之內如果還不能好,你再來找我。”
病人感激的點點頭,“多謝月老闆。”
繼而接過了藥方,便起身了。
對於下一位病人,冷幽月只是歉意的點點頭,“稍等我一會,如果各位等急了,可以先去其他兩位大夫那裡。”
因為冷幽月的醫術,已經被眾人認可了,所以有的時候,去那兩位大夫那裡看病的人,加起來都沒有在冷幽月那裡排隊的人多……
除非是冷幽月有事不來了……
明明那兩位大夫也是高手……可是現在被冷幽月這麼一比……差距大到天上了。
不過兩個人也是樂得悠閒,看的不是疑難雜症,還能有銀子賺。
那病人一聽,也是極其的客氣,“月老闆去吧,不著急。”
冷幽月笑著點點頭,看了那個馬伕一眼。
“月老闆,我家公子在外面的馬車上等你,說有事情要和您談。”
冷幽月眉頭一皺,日,又是什麼權貴麼?難道沒有長腿麼!就不能自己下來麼!
如果不是因為她現在根基不穩的話,一定會很硬氣的雙手掐腰,要麼就自己下來,要麼免談!
只是現在……
“你家公子是誰。”
馬伕倒是恭敬,“丞相長子。”
冷幽月眸子一凜,是他。
他來做什麼!
冷幽月皺了皺眉,不過還是點點頭,直接走了出去。
馬伕只是到門口便停下腳步,沒有要走近的意思。
冷幽月看了,並沒有過多的懷疑,畢竟她和白夢殊的身份……
經過馬伕的指點,她便上了馬車,看著那隨意坐在那裡的秦崢,冷幽月面色不改。
“白公子親自前來,可是有什麼事情,不會身子沒有恢復好吧。”
冷幽月平淡的說著,語氣倒是沒有過多的嘲諷。
她隨意的打量著這個馬車,倒是癟癟嘴,這富貴的人家就是好啊,不過就是個馬車,還弄的這麼奢華,還有個衣櫃!
搞什麼嘛……又不是長途旅遊,來折煞她的麼?
白夢殊眸子淡淡的,看不出來過多的情緒。
看著冷幽月極其欣賞這輛馬車,頓時響起了她的貪念,他嘴角微勾,帶著絲絲嘲諷。
“還多謝你為我割了一刀,不然的話,我也沒有這麼的好的身份。”
冷幽月眉頭頓了頓,“救死扶傷是我該做的。”
冷幽月不說這一句還好,現在說了,頓時讓白夢殊面色冷冽了不少,“魅月,摸著你的良心說話,在利益的面前,救死扶傷對於你來說都是放屁。”
冷幽月一聽,頓時火了。
“你放屁!”
白夢殊冷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