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籬一身素衣,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就那樣走在大街上。
雖然不至於這般萬眾矚目,卻也能達到讓人無法忽視的地步,或許這就是他的個人魅力所在。
只是這樣的他……冷幽月依然嗤之以鼻。
甩了她,算計她,沒有一個能引起冷幽月的好感,就算他帥,可是他也沒有皇甫睿帥!
“月老闆,此事你從頭至尾都是冤枉的麼。”
本是一片寂靜的屋子,突然出了這麼一道冷若冰霜的聲音,莫名的顯得有些突兀,冷幽月抬起了眸子,繼而淡淡的看了一眼皇甫籬。
“太子慧眼,民女的確冤枉。”
皇甫籬:“……”
冷幽月一句話便將他給堵住了麼?
如果他現在說冷幽月不是被冤枉的,就是瞎了麼?
只是冷幽月說完這句話,其他幾位婦人心中莫名的帶上擔憂。
什麼意思?
太子這是要向著冷幽月麼?
千萬不要這樣啊!
這樣的話,她們的夫君,孩子的罪就白受了麼!
更何況,還有一個人連命都沒有了啊。
不僅僅是婦人這麼想,就連官老爺的心中也已經不知道想了多少事情,又將皇甫籬的話拆開組合的分析,甚至十萬八千里的分析!
就怕不能揣摩皇甫籬的心思,而後被冷落!
那樣的話,豈不是糟了……
太子眸子淡淡的,也看不出來過多的喜怒哀樂,“只是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你。”
面對皇甫籬意有所指的話,冷幽月也是有些懵逼了。
太子這啥意思?
為何她感覺太子在暗示她求他?
只要求他,他就讓所有的矛頭轉移陣地?
冷幽月皺了皺眉,應該不是吧,他們兩個明明是一夥的,怎麼可能呢。
嗯,可能是她得了幻想症了。
冷幽月收起了所有的心思,再次堅定的開口,“清者自清。”
我呸你的清者自清!
婦人在心裡完全是吼出來的……奈何這麼多權貴在這裡,她們不敢撒潑。
皇甫籬嘴角微勾,莫名的帶著幾分嘲諷,“好一個清者自清。”
那聲音,透著無盡的冷漠。
給人的感覺,只要再降低一點溫度,屋子裡面就會徹底的結冰。
而後他們被一點點的冷凍……
白夢殊眸子一凜,他只是餘光看了一眼皇甫籬,眼底一點點的陰冷下去,皇甫籬,過河拆橋是麼?
你以為你是太子就可以一手遮天麼?
看來,他有必要做另外的打算了。
人都說,在利益的面前,沒有人是永遠的朋友,也沒有人是永遠的敵人。
可是!
他發現,皇甫籬根本就是不分黑白!
竟讓這般兒女情長。
剛剛冷幽月沒有聽的太明白,但是身為合作伙伴,他們的目的一樣,計劃的一樣,自然是能明白皇甫籬的意思!
冷幽月只是低垂著頭,也沒有要再接皇甫籬的話語。
然而這靜謐恢復了不過十秒鐘,皇甫籬竟然又一次的開口了,“清者自清,也要看情況,到底是被人陷害的清者自清,還是自己掩蓋事實的清者自清。”
皇甫籬又一次說了這樣意味深明的話。
可是冷幽月卻突然懂了!
所以,他的意思……
識時務者為俊傑是麼!?
冷幽月低下的頭,猛地抬起。
她看著皇甫籬,見他眸子裡面的幽深。
冷幽月的眸子動了動,她突然懂了皇甫籬的心態了。
皇甫睿的寒毒是皇后弄的。
那麼自然是不希望有人能給皇甫睿治療的。
她的出現,讓皇甫籬擔憂。
而她現在,不像以前那般纏著他,粘著他,所以在他看來,性格就好了一些了?
然後他就想著可以和她將就著過了?
這樣的話,還能有將軍府,外祖父的支援?
然後……他這個太子就能徹底的順風順水了是麼?
有她的幫助,皇甫睿之後命越來越短,是麼?!
冷幽月想明白這些,頓時覺得,皇甫睿又欠了她的!
她這麼的忠貞,除了皇甫睿一人不嫁,為了皇甫睿,還要和皇甫籬對抗到底。
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