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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小娘子已經面紅耳赤,眼神閃躲著不敢看他,只聲如蚊訥喊人:“郎君。”

他沒反抗應當不是不喜,但也沒說話,因此阿雪琢磨不清他的態度。

算了,還是不要這樣了,阿雪覺得他掌心太熱,連她自己也跟著變得奇怪起來。

只是欲要放手時,卻倏地被他拉住。

力道之大讓沒準備的阿雪直接朝他栽過去,猶如樹上落花般,撲在了他身上。

二人不過寸許的距離,鼻尖相抵,呼吸交纏。阿雪甚至能看見他眼睛裡自己的模樣,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你……”

熱意攀附上臉頰,她慌亂的側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對方沉重的呼吸卻像是羽毛似的,掃過耳朵帶著癢意。

不對。

阿雪忽然反應過來。

他這樣是不是代表,他真的動心了?

終於想起正事的阿雪又偏過頭看過來,不過這次她面帶緊張,撐在椅背上纖細的手指蜷縮,小聲詢問道:“郎君,你是不是心跳加速?別怕,那是心動的證明,你對我,心動了。”

說完這話,莫名的羞恥感如潮水一般襲來。

阿雪盯著他前襟處的衣料,頭頂上熱烈的視線不可忽略,她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許久,對方依舊不答話,阿雪訕訕的摸了下鼻尖,想著今日先這樣,明日天亮時她再來詢問好了。

然而不待她起身,又感覺到一股阻力。

這是想要回答她的問題?阿雪眼睛發亮。

照著阿雪的猜測,他臉紅至此,恐怕早就喜歡她了。那他會說什麼?會說娶她?

正好,她直接甩了他,報那退婚之仇。

屋裡燭火昏暗,春夜裡的習習涼風透過半開的窗子飄進來,火光搖曳,映的玉面郎君的臉也忽明忽暗。

只見他薄唇輕啟,一張一合吐出幾個字,聲音輕微含糊,阿雪沒聽清,不由自主的靠近,微微側頭。

吐息如蘭,阿雪忍著癢意,又靠近幾分。

他身上也不知道是什麼香氣,淡薄卻又將人環繞,兩個涇渭分明的人,氣息邊界交觸,似乎再也不能說與對方毫無瓜葛。

阿雪屏住呼吸,等著他說心悅與她。

“叫大夫。”

然而謝臨安卻咬牙切齒說出這三個字。

嗯?

年輕俊美的郎君,此刻嗓子含糊再也吐不出一個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阿雪總覺得他臉好像腫脹了一圈。

反應過來的阿雪立刻衝了出去,外面天色已晚,顧不上是否有躲藏著的女鬼,她跑著去找赤腳大夫。

再回來時,松石已經在了,謝臨安的狀態不大好,眼皮沉重似是隨時要昏迷過去。

瞧見阿雪,松石氣的青筋暴起,指著桌上的花生酥道:“又是你!我家郎君吃不得花生,你這是在害他!”

阿雪心裡一咯噔。

穩了穩心神道:“先給郎君看診。”

說罷,請赤腳大夫上前,松石知道事情輕重,只狠狠地瞪了阿雪一眼。

“幸好我來的及時,吃藥就好了。”

這麼會兒,謝臨安已經徹底昏迷,赤腳大夫看完之後,直接拿出藥,作勢就要掰開他的嘴喂進去。

松石趕忙攔住,他淨手之後,虔誠的上前給謝臨安餵了藥。

“我家郎君沒大事吧?”

“能有什麼事?對花生過敏罷了,他症狀不重又年輕恢復的快,明日一早起來就好。”

結了銀錢,松石送走赤腳大夫,回來時手裡拿著藥和燒開的水。

房間裡,阿雪背對著門口彎著腰,松石一個激靈,覺得這人怕不是又在害主子,情急之下衝了上去,正好阿雪回過身,那壺熱水灑了出來,儘管阿雪閃避及時,手背上還是灑了一些,登時通紅一片。

“嘶!”阿雪疼的蹙眉,松石則是著急去看床榻上的人,才發現原來她是在給郎君掖被角。

松石嘴硬,道歉的話怎麼也說不出,甚至想,如果不是她拿了花生酥給郎君,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

……

心神不寧的松石守夜之後更顯困頓,翌日已經醒來的謝臨安靠著床頭,手上拿著一本書。

面上紅腫散去,不過嗓子依然不適,像是一團棉花堵住喉嚨發不出聲音。

抬起眼簾,淡淡的朝著松石掃了一眼,松石立刻會意是讓他休息,不過他回道:“我先在這侍候郎君,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