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眼神一閃,開口道:“於兄,正巧我有一批貨要到了,還有幾個送貨的鏢師,你那先借給我住兩天可好?”
於松一直想巴結他,現在機會來了,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還想獻殷勤:“那等下我就讓人去打掃一番。”
陳大爺卻搖頭拒絕:“不用,不過是些鏢師而已,能有個地方住就很不錯了。”
他就是想有一處僻靜的不會引人注意的地方。
於松就把才拿到手的銅鎖就給了陳大爺。
陳大爺又特意叮囑他們,買宅子的事先別說出去,因為他請鏢師運的這一批貨不能見光。
於松和慕佑德都沒有多想,反而以為他把這樣隱秘的事情告訴他們,是把他們看成自己人了。
陳爺自然不是和他們碰巧遇到的,而是特意來偶遇的。
他們主子不僅是做正經生意,不過更喜歡做那些更能掙錢的生意,比如說是私底下販賣鐵。
而他們這邊有人私底下找到鐵礦,也更願意和北部韃子和南方海疆倭寇做生意,他們出的起價錢。
至於他們是不是用鐵器變成武器,騷擾禍害大慶的邊疆和沿海地方,就不是他關心的事情了。
只是這一次交易出了點岔子,說好了在外見面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但是對方非要說他們來一趟不容易,想多要買一些銅。
負責此事的王子堯收了對方暗地裡送上一盒大如龍眼,價值不菲的珍珠,實在是捨不得拒絕,這起碼能價值兩三萬兩銀子。
更難得的是這樣成色的珍珠市面上也極少,拿去送人也是很有面子的。
這是他以往想都不敢想的鉅富,因此悄悄的送了一半給孟五叔,叔侄倆商議後,決定應下他們的要求。
不過也擔心他們和大慶人不一樣的打扮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又不想讓他們去自己的地盤,因此跟著慕佑德他們的人回話說他們買了處院子,對王子堯他們來說,也算是及時雨了。
不多王子堯已經騙他們說自己出京城了,這才讓陳爺去和他們接觸。
另一邊,王子堯也聽到訊息,說是嫡母帶著家眷去了白雲觀。
他現在恨孟家人入骨,可惜一直沒辦法報復。
現在想到這些倭寇有求於自己,更妙的是他們很快就會離開京城,到時候孟家人就算是想找人,也找不到。
因此他就開口讓他們幫忙,還承諾額外送一些上好的茶葉和絲綢給他們。
…
秦慕四處奔走查探,卻還是沒訊息,一直忙到晚上,雖然沒胃口,卻也是在白大人的邀請下,一起去刑部,食不知味的吃了晚飯再繼續商議。
沒一會兒,莫修禹也帶著護衛,陰沉著臉趕過來了:“我那邊也沒查到線索,今兒是端午,來去的人太多,也確實不好查。”
孟老爺也帶著二兒子趕了過來,神色凝重:“我們的人也還在京城外繼續搜查,那些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
白大人就只能安撫:“他們既然費盡心思帶人質離開了,想來肯定是有所求,肯定會讓人聯絡諸位的。”
秦慕也點頭:“外祖父,二舅舅你們先回去吧?要是有情況我會給你們送信的。”
孟家大舅還沒回來,外祖母和大舅母又失蹤了,二舅母不是個壓的住場面的,要是對方上門,還是要外租父和二舅舅在更合適。
孟二爺也明白他的意思,開口道:“爹先回去,我跟著阿慕再四處查探一下。”
孟老爺知道二兒子也還靠譜,讓他跟著點也好,自己帶人先回去了。
秦慕親自送孟老爺出門,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低聲道:“外祖父,要是表妹那邊有什麼事,您讓和叔親自來一趟,就說是有事吩咐,我會盡快趕回去,絕對不能走漏一點訊息。”
之前大舅舅和大舅母在去安陽的時候,卻在平安縣出事,他們還沒收到訊息,還是表妹先做夢夢到的。
現在失蹤的人裡有大舅母在,他擔心表妹還會做預知的夢,這樣的事太過匪夷所思,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免得對錶妹不利。
孟老爺也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你放心。”
他回去的時候,蘇氏和吳氏都還在大廳裡等訊息。
蘇氏見只有公公一個人回來,大驚失色:“爹,我夫君呢?他,他…”
心裡已經想到了最壞的局面,自己的夫君也被抓了嗎?
孟老爺沒發現兒媳婦的不對勁,疲憊的擺了擺手:“老二他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