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看上了這麼個不體貼的男子。
她也轉身回房,在銅鏡前撫摸自己的臉。
她比於婉娘還年輕十歲呢,長得也是眉眼秀麗,楚楚動人,怎麼也不比於婉娘差。
她心裡很不甘,憑什麼於婉娘那樣的,也能再嫁給孟家那樣富足的人家,自己卻只能嫁給於婉娘不要的男人?
反正這一刻,她選擇性的忘記,當初是她自己費盡心思才攀上慕佑德,最後害的他合離的。
可惜京城裡肖秀珠認識的人不多。
不過王三爺和陳大爺都是有銀子,有門路,有能耐的男人。
可惜的是,陳大爺已經娶妻了,而且他的年紀也大了點。
倒是王三爺和自己年紀相仿,也還沒成家立業,雖然倩娘妖嬈了點,但是自己也不差,清麗動人,很適合當家主母。
她猶豫了下,翻開衣櫃找出了身月白色妝花褙子,又細細的描眉畫眼一番,這才悄悄的出門。
此刻,她也已經選擇性忘記,自己昨晚上還和姐姐商議,想撮合怡華和王三爺呢?
…
再說於松昨晚上也喝了不少,和美人兒共度良宵後,就睡得像死豬一般。
反正陪著他的美人兒很嫌棄他渾身酒味和汗味,待他睡著了,自己就悄悄的溜走了。
於松一覺醒來已經是大天亮了,趕緊去找慕佑德一起回去,免得家裡人惦記他們。
結果在外面打掃的婆子就說隔壁蘭花的客人早就離開了
還不忘和他八卦:“蘭花姐的那個客人真的喝多了,非要出去上淨房,結果色心不死,跑到芍藥閣和白牡丹攪合再一起。”
“結果正好被家裡的母老虎逮個正著…”
於松頓時打了個寒顫:“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婆子衝他笑的很猥瑣:“那有可能是爺太忙了,才會沒聽到。”
於松又追問清楚事情經過後,瞬間感覺一盆冷水潑在自己身上,從頭涼到腳。
他又追問和自己一起來的兩位貴客,婆子也搖頭:“他們也早就走了。”
又看著他道:“爺,你還要找個姑娘陪嗎?”
“不用了!”
於松心都拔涼拔涼的了,啥想法也沒了,可是再擔心,他也只能回去。
等他僱了輛馬車回去後就發現,今兒這院子裡安靜的可怕。
他們是兩家人合租在一起的,連主帶僕也有二十幾個人,地方又不大,看著就都是人。
他低聲的問了婆子後,才膽戰心驚的踏進房間,就看見巧娘跪在榻前,而肖秀娥卻坐在榻上,靠著迎枕喝茶。
雖然他也明白,巧娘八成是被自己連累了,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替她說話。
他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呢。
“我回來了,”於松難掩心虛的冒出冷汗,陪著笑臉道:“秀娥,我昨兒喝多了,才會在外面睡死過去,外面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肖秀娥打斷他的話,陰陽怪氣的道:“我看你不是喝多了,是被迷的失了魂吧?不如把巧娘給賣了,再給你買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巧娘原先不敢吭聲,現在聽到這話,才給她磕頭:“太太饒命,太太饒命…”
她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只怪自己當初禁不住誘惑,不願過苦日子,夫君還沒去世就和於松有了苟且。
原本以為自己帶著兒子住在外面,會害的兒子沒親爹,以後也分不到於家的財產,聽到肖秀娥說會把虎子記在她的名下,才會鬼迷心竅一般,答應給他做妾。
現在自己倒是可以求去,偏偏虎子已經被她捏在手裡,除非她願意放自己母女離開。
於松是真的喜歡巧娘,聽到她這話,虛汗一後背,伏小做低:“秀娥,是我錯了,你要怎麼才能消氣?我都依著你!”
他做小伏低,好話說了一籮筐,肖秀娥這才揮手示意巧娘退下,才和他開口:“我年紀大了,已是昨日黃花,也怕你只聞新人笑,心裡很不安,很害怕!你要是真心心疼我,等買了鋪子,或者是買了房子,就寫我的名字。”
於松愣了一下,打心裡拒絕這個主意。
他知道,這些年她手裡的私房不少,不過這次進京的時候,賣了的鋪子院子的銀子,都在他手裡捏著。
要是記在她的名下,那就等於是她的嫁妝,自己是無權過問的。
他難得聰明一回:“夫妻一體,要不咱們把鋪子記在老大名下?”
肖秀娥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