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後被慶家的兩個女人欺負。
平安縣突然發生了火災,又死了十多個人,平安縣令就有點擔心自己會被問罪,也擔心自己的安全。
畢竟對方這麼心狠手辣,誰知道會不會連著自己一起幹掉呢?
他也不敢隱瞞,第一時間就讓手下進京去刑部報案。
平安縣這位置比較特殊,雖然是離京城有千里之外,但是卻又在官道邊,也是鶴城,安陽,晉北這些州府進京的必經之路。
而且京城的權貴人家也有不少在這邊置辦田地。
平安縣也就是直屬京城管轄,但就是快馬來回,也得要個兩三天。
平時這邊的治安也很不錯,已經很多年沒發生這樣的大案了。
一時間,縣令恨死神出鬼沒,卻不遵紀守法的那些江湖人了。
這可讓縣令愁的連後院新納的姨娘都拋在腦門後了,指揮著衙役們搜尋,還連著商隊和鏢師也都扣下了,就等著京城裡刑部大人來接手。
縣令還在研究商隊和鏢師們的口供,就聽到衙役來報:“大人,京城的人來了,是西山大營的大人過來了,說是路過咱們平安縣,聽到四海客棧出事了,想來了解一下情況。”
“啊,這麼快?”
縣令有點驚訝:“咱們這邊的人不是昨兒才去京城嗎?”
就算是自己派去的手下日夜不停的趕路,他估摸著現在也應該還沒到京城啊?
更何況去刑部,那邊的大人們也要商議一下,才能決定讓那些人過來,他心裡琢磨著怎麼也得要四五天時間呢?
這麼一想,縣令就越發懷疑來的不是京城的人,而是趁機想要自己命的人。
他嚇得腿都軟了,立馬道:“攔著,攔著他們,別讓他們進來,就說本官公事繁忙!”
又急問:“對方來了多少人?你儘快去讓咱們縣衙的人都過來。”
衙役有點懵:“就來了兩位大人。”
“啊?”
縣令一聽只有兩個人,腿也不抖了,坐在那鬆了口氣:“你去問問,他們有什麼事要見本官。”
衙役心裡以為大人是為那慘案發愁,才沒聽清楚自己的話,就又說了一遍:“大人,來人說是西山大營的大人,恰好路過,聽到四海客棧出事了,想來了解一下情況。”
縣令這才鬆了口氣:“請他們進來。”
隨即瞄了眼門口的兩個護衛,還是覺得自己的脖子有點涼,就又吩咐:“讓王捕快帶兩個人過來,他去現場查探過,會更瞭解情況。”
等到秦慕和慕昭昭進來後,哪怕慕昭昭身上的是男裝,但還是被眼尖的縣令察覺到了點什麼,心裡才安心,把秦慕想成了帶著青梅竹馬出來遊玩,聽到這邊出事,才想著在心上人面前表現的公子哥們。
縣令就和客氣的和秦慕相互見禮,客氣的寒暄了幾句,也很爽快的把供詞和宗卷讓他看。
秦慕看完後,心裡很失望,紙上寫的都是他已經瞭解到的,就開口:“大人,我想見見鏢師和商隊的人。”
“這個?”
縣令原本是想拒絕的,但是看到他即便是穿著普通的勁裝,也難掩俊美,還有那幽深凌厲的眼神,也還是深怕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行,不過大人,他們現在只是有點嫌疑,希望大人手下留情,不要對他們動手。”
隨即又指使王捕快帶著他們過去。
也是因為他們有點嫌疑,縣令也不願為此把他們全都帶到縣衙的牢房,也乾脆讓衙役們扣押了他們的通行文書後,還是讓他們都待在客棧裡。
秦慕他們先來到吉祥客棧,找到了帶隊的掌櫃。
掌櫃很精明圓滑,幾句話就把自己的來歷東家都說清楚:“大人,小的東家是戶部侍郎夫人的陪房,在京城有個小小的糧鋪,咱們這次是去晉北收糧的。”
秦慕就問:“那你們是八月初一就到的,為何等到八月初三也沒啟程?”
他眼神銳利的盯著掌櫃,讓掌櫃覺得自己的在他面前無所遁形,面上猶豫了下,才苦著臉交代:“大人,也都是小老兒貪心了,想要趁機帶一批精緻的頭花去晉北賣個好價錢,才和人約好在這裡私下交易,誰知道卻碰上這事。”
秦慕又問了他幾個問題後,才沉著臉和慕昭昭離開。
他們又在王捕快的陪伴下去了迎客來客棧,盤問了那邊的鏢頭後,也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
慕昭昭猶豫了下,才開口:“表哥,你說對方很有可能還在這,那我可以當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