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候府不僅沒能給秦慕幫助,反而拖他後腿,還有人千方百計的想害他的性命。
外祖家倒是助他良多,但是孟家沒有底蘊,能讓他自小受到最好的教導。
而且他雖然聰明,在學武上也算是很有天賦,但是在習文上面就差了點。
再說,戰場上能無師自通,用兵如神的的天才將軍真的不多。
而大慶朝,能領兵打仗的將軍也不少,他們對自家兒孫自小教導,嚴厲督促他們習文練武,上馬打仗。
雖然每家也少不了紈絝,也不可能是每個兒孫都能出息,但是也能教匯出一個兩個有出息的。
因此秦慕自己明白,想要在戰場上出人頭地很難,除非有大氣運,自己才能當上大將軍。
現在恰好遇到聖上遇刺,倒是讓他有了救駕之功,也入了聖上的眼,和姚安嶸成了禁衛軍的指揮僉事,是正四品。
其實,在西山大營,他和姚安嶸這般的雖然也算是出色,要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憑著軍功成為校尉,但是和他們一般出色的也不少,起碼也得有百八十個。
比他們還出色的也有,那才是以後有可能成為大將軍的好苗子。
現在秦慕自認還算年輕,只要不出大錯,等過二十年也不過是四十來歲,想爬到正一品指揮使的位置也有可能。
更重要的是,他現在的職位,反而能有空學到更多的東西。
畢竟禁衛軍是聖上親衛,訓武場的師傅們不僅有頂尖的身手,還有各種珍貴的兵書和一些戰後的文書記錄,以及各種外面難得一見的書籍可以有機會去翻看。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也能時不時的在聖上面前露臉了。
好些年沒出過這樣刺客事件,聖上也因此記住了他們這些救駕的人。
慕昭昭經過他這一番解釋,總算是知道他更喜歡現在的職位,也就安心了:“我聽說這回抓了不少人,你千萬要小心點啊。”
面前這未婚夫君,長得好看,還有能耐,最重要的是現在待自己是一心一意的。
她自然是不願他出了意外,害的自己還要再去尋個合適的夫君。
秦慕聽到表妹關心的話,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翹了:“你放心,我們是和五城兵馬司,還有刑部一起辦事。”
“偷襲刺殺這邊的沒有活口,但是各處放火鬧事的歹人卻抓到了不少。”
他沒說出口的是,那些是為了錢財受僱於人的亡命之徒,根本就不知道幕後主使。
或許真正的背後之人也沒指望這些人能有大用。
只不過是讓他們能拖延住西山大營和五城兵馬司的人,妄想他們調動不出人手去救駕。
可惜幕後之人顯然還是錯估了聖上邊上護衛的實力,最後反倒還把精心培育的死士給搭進去不少。
慕昭昭就好奇的問:“是不是有內鬼?要不然怎麼知道聖上會去狀元樓?”
“聖上也是臨時起意去狀元樓的,因為不想暴露身份,就想在大堂找個位置。”
秦慕雖然不解她為什麼會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感興趣,但是見她那清澈明亮的眸盈盈望著自己,讓他的心都軟了,受不住她這招人疼的小模樣,就把能說的都給她說了:“後來我們也查探過,狀元樓位置特殊,聖上他們出來必定會經過,就算是聖上不進去,那也會路過,他們照樣可以仗著地利之便偷襲。”
“這幾天我們也把當天在狀元樓的顧客都查了一遍,幸虧咱們那包間是莫三爺定的,倒是省了不少麻煩…”
守在外間的薄荷她們雖然聽不清楚裡間的兩個人在說什麼,但是也能聽到他們一直在說話。
這讓她們這些丫鬟也很開心,主子們感情好,她們這些服侍的也能有太平日子過。
…
而此刻,睿親王府的書房裡。
已過不惑之年的睿親王,劍眉入鬢,鳳眼生威,氣質清癯,一舉一動皆有風儀。
他平日裡神色柔和,讓人見之忘俗,恨不得能多看他兩眼,此刻卻神色陰鷙,一臉涼薄:“都是些蠢貨,白費了本王這麼多心思,竟然還是讓他逃過一劫。”
同樣是眉眼俊雅的睿親王世子,神色間有點黯然不安:“父王,咱們怎麼辦?”
睿親王當初比先皇還受太上皇的寵愛,卻也因為年紀太小,才會和皇位失之交臂。
幸好先太上皇去世時,交代先皇要格外多照看他這個只比當今聖上大幾歲的弟弟。
睿親王可以說是已經歷經三朝,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