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溺斃在她的甜言蜜語裡了,那心跳如鼓,真的想把她給…
等到他的手落在她的腰上,啥不該想的都消失了,把他給鬱悶的,埋在她的肩膀上,開始琢磨日子:“孩子快三個月了吧?”
慕昭昭其實覺得早幾天也無所謂。
反正她懷孕了也像是假懷孕,那噁心想吐啥的一點也沒有。
要不是自己胖了點,肚子也大了點,她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孩子了。
她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個讓他降溫的好法子:“表哥,幸虧咱們感情好,要是你對我不好,咱們是一對怨偶,我說自己懷孕了,你就左一個通房,右一個姨娘,怕是我生了個女兒,從外面抱來了個兒子,說自己生了龍鳳胎,你也不知道真假。”
秦慕聽了她這話,哭笑不得,又捨不得下手打,只能無奈的道:“你胡說些什麼呢,咱們是佳偶天成。”
他心裡覺得,可能是表妹有孕了,心裡也會不安,就再和她保證:“你放心,我這輩子就只有你,咱們一起到白頭。”
慕昭昭聽了很高興,就有那麼一丟丟遺憾,覺得他說的乾巴巴的,不會說些甜言蜜語。
不過他不會也不要緊,自己說也行。
等他聽得多了,也就學會了,以後就能說給自己聽了。
“我也想和表哥恩愛到白頭,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之偕老。”
“我願於表哥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之後她又說了不少,自己都很滿意,覺得自己這麼多話本子就沒白看,現在不就是學以致用了?
可惜別人聽不到,要不然外人也不會以為自己是大字不識的鄉巴佬了。
要知道,就算是當初在老家,那知縣就是土皇帝一般,而她親爹那個時候也算是縣城裡的第三把手,外面多得是商戶人家的公子小姐奉承她。
那待遇,真的不是她吹牛,出門不管是去酒樓飯館,還是去茶樓,去鋪子,多的是有人搶著給她付銀子。
哪像來了京城之後,簡直就是縮著尾巴做人,再也抖不起來了。
自己沒嫁給秦慕之前,也覺得要是能嫁給他,能當上世子妃,應該也能算是人上人了。
結果現在進了宣平候府,接觸的貴人們也多了起來,才知道自己還是要繼續夾著尾巴做人。
就京城這地界,達官貴人太多了,就算是不起眼的小官小史,誰知道人家是不是有什麼貴戚?
要是人家有個言官的親戚,那就更不得了,人家為了青史留名,都敢在金鑾殿上撞龍柱。
慕昭昭就覺得吧,自己還是把世子哄好點,要求也不能太高,能在宣平候府橫著走就行了。
但是秦慕被表妹的甜言蜜語給迷暈了頭,心情澎湃的不行,只覺的自己心都像是被她撓了撓,絲絲酥癢一路甜到了心底,再加上溫香軟玉在懷,就忍不住把她一起那啥了。
不過,他也沒失去理智,還是沒忘記她有孕在身。
等到事後,他心裡就有些擔憂了,深怕她有什麼不舒適的。
但是慕昭昭就像是遇到雨露盛放的牡丹一般,嬌豔欲滴,引人遐想。
“昭昭你真沒事?”他等她從裡間梳洗出來,就上前很殷勤的扶著她,不放心的很:“真沒有不舒服?”
慕昭昭那波光瀲灩的眼斜了他一眼,順勢撲在他的懷裡,低聲威脅:“你要是再叨叨個不停,你之前怎麼欺負我的,我就怎麼欺負回來。”
秦慕心裡一跳,真想說還有這美事?自己做夢都不敢這麼想啊?
但是一想到她現在的身子,他趕緊把想說的話嚥下去,抱著她去休息。
哎,他在心裡發誓,等她生了孩子,自己一定要那啥醬紫醬紫。
這孩子還沒出生,就耽誤了他多少美好的夜晚啊?
等到第二天早上,他起身的時候,就催著慕昭昭起來。
這還是慕昭昭第一次被他催著早起,看了眼窗戶外面還是烏漆嘛黑的,她一時有點懵,緊張的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要不是有要緊事,憑著自己現在懷孕了,那他怎麼也不會打攪自己好夢啊?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出了什麼要緊事。
難不成他們昨兒夜探那啥,還是被人發現了?
現在人家要找他拼命了,他擔心波及自己,想把自己送出門去避避?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秦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