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力了。
現在就算是那年輕男子容貌不錯,也沒讓她多看一眼。
艾青也察覺到她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臉上,心跳都控制不住的加快了,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道:“伯父客氣了,我聽娘說起過,確實是給我訂了門親事。”
面前的這位小姐比趙知府家的大小姐順眼多了,既然她自己撞上來,那他當然就不客氣了沾點便宜了。
趙知府自認為自己已經夠修身養性,等閒不會動怒了,但是此刻他卻真的忍不住了,漲紅著臉怒喝:“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別忘了你酒後失德,欺辱了我女兒。”
“你說笑了,”艾青可不願意讓面前的小姐以為自己是見色起意的混賬,冷聲道:“我從來不知道,喝茶也能喝醉。”
“還有大小姐也太不莊重了點,見我喝多了,還能自薦枕蓆。”
“不過我已經有了婚約,要是趙大人非要本將軍負責,那等我迎娶了新婦,再把趙小姐抬進門就是。”
說完,他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起來。
這門婚事,他是真的不願意。
但是府裡的祖母和繼母都想撮合自己和趙小姐,一個孝字就能把他給逼得走投無路。
因此,他聽到面前這小姐說和自己有婚約,當機立斷就決定順著杆子往上爬。
他覺得,不僅是面前這位小姐讓他看著順眼,更重要的是可以藉機擺脫趙家大小姐。
再看趙知府被自己氣的七竅冒煙的模樣,他心裡就更愉悅了。
秦嘉樹也沒料到自己就撒個謊,偏偏遇上了正主。
再聽聽他說的混賬話,還沒娶妻就惦記著納妾了,真正是個渣男,讓她的手有點癢癢的想揍人。
不過,再一想,也明白趙家大小姐在其中做了什麼手腳,要不然,喝茶能喝醉?
再說,自己也沒想真的嫁給他,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
現在最重要的是,他承認這麼莫須有的婚事,自己就能先利用他尋到自己的弟弟妹妹們。
因此,秦嘉樹就迫不及待的道:“艾將軍,我弟弟們陪我來用飯,但是一轉眼的功夫,他們就被人擄走了。”
“其中銅水壺裡的開水有問題,還有人應該是從窗戶裡離開的,還請各位大人幫忙,小女子感激不盡。”
她是故意說弟弟們,隨即又看著艾青道:“艾將軍,難不成是有人想要咱們兩家反目成仇?”
艾青聽到這話,眉一挑,這位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不僅拉虎皮做大旗,現在還逼著自己尋‘小舅子們’。
這要是尋不到人,自己還有什麼臉面見她?
就算是艾家人,也會覺得沒面子。
怎麼能讓未來的親家小舅子在自己的地盤是出事呢?
“行,”艾青吩咐自己身後的人:“你們去四處查探一下。”
又看著一臉僵硬的錢縣令和陰沉著臉的趙知府,拱手道:“趙知府,錢縣令,這事還請兩位幫忙,要是半個時辰內還沒結果,那我就只能讓我們的人過來了。”
他眼神一凜,擲地有聲的道:“我不管外面怎麼亂,但是咱們這地方,絕不允許青天白日就出現這樣擄人的惡事。”
這大冷天裡,錢縣令的腦門上都冒出了冷汗。
他乾巴巴的道:“是,是是,不過這事就不用勞煩將軍了,下官讓人立刻把人找出來。”
為了防止文武官員勾結,每個地方政務都是分開的,他們文官就是提供糧草,穩定地方,當百姓的父母官。
而武官,就是守住邊疆,不允許他們插手別的事務。
要不然,官商勾結,還有他們文官什麼事?
現在,錢縣令也是嚴防死守,畢竟請神容易送神難。
趙知府想的就更多了點。
懷疑艾青他也是為了付家的寶藏而來,指不定這位面前這位小姐也是和他們早就合謀好的,就是等著這一刻,藉機想以莫須有的罪名陷害自己。
要不然,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因此,趙知府就很乾脆的放出渾身的威壓,盯著秦嘉樹開口了:“本官接到報案,說你們殺了付家人,霸佔了鳳凰臺,就是為了搶奪付家的金銀細軟,本官才特意讓人把他們帶走問話的。”
既然是懷疑他們是一夥的,那肯定要把強盜的口鍋扣押在他們頭上,這樣自己把人帶走這事,他們就說不出什麼了。
還能趁機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秦嘉樹聽到趙知府這話,倒是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