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松柏卻忙道:“準的不能再準。”
說著看了看殷梨亭,卻湊前兩步,彷彿有什麼秘密事要單獨來說一般。
鮮于通看著這逄松柏這般動作,一點不機靈的模樣就來氣。
自己這費勁功夫請武當人入夥,正是為了造就個光明正大的形象。
萬一日後說起殺苗人一事,還有這殷梨亭給自己作證。
好傢伙,掌門這辛苦鋪墊,你卻在這猥猥瑣瑣,彷彿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扯後腿啊!
當即瞪了眼那逄松柏道:“有什麼話要這般遮遮掩掩的,你直接說來就是。”
逄松柏見師父生氣,當即知道自己辦壞了事,直後腿兩步,大方道:“回師父,這訊息真是千真萬確。”
“只徒兒出了城,還沒走多遠,就見了一波苗人。”
“那身裝扮,在這地方也實在突兀至極。”
“弟子這打眼一瞧,就知道是苗人了。”
這話聽著很正常,完全不需要前頭那遮遮掩掩的動作。
鮮于通知道,自己這弟子必然還有話沒說完,只是礙於殷梨亭在此,才是點到為止。
心道這弟子總算還機靈了一回,卻面上不露,緩緩點頭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逄松柏不敢遲疑,當即退步出屋。
殷梨亭當然也看的明白,便是非常識相的與鮮于通道:“既然鮮于掌門有事,我也不好多擾,待是尋的那苗人,再好好與掌門論事。”
鮮于通滿臉笑容緩緩點頭道:“好說好說,殷梨亭先好好休息。”
說著更是起身,把殷梨亭迎出了屋子。
待把人送走,又輕聲喚了聲“逄松柏”。
那逄松柏早在邊上候著,聽師父召喚,急忙閃身而出。
鮮于通冷眼相對,沒什麼好氣道:“還有什麼沒說的?”
逄松柏微微躬身,輕聲道:“師父,不止咱們在尋苗人,那苗人…似乎也在咱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