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殷梨亭
看著眼前兩具停下的木甲人,太虛子崩潰了的。
卻與殷梨亭問道:“莫不是你連此物也曾見過,知道這其中奧妙?”
殷梨亭卻哪裡能與他說個明白?
直不搭理他,只圍著這木甲人嘖嘖稱奇。
仔細看去,只見這木甲人四處包合的嚴實,倒是瞧不出上引的地方在哪。
嘗試帶著走,卻又感覺這木甲人沉重的很,帶著也不大方便。
卻又捨不得把這巧奪天工之物就留在此地,倒是一時也有些兩難的。
韋一笑倒是看出了殷梨亭的犯難,卻道:“實在不成,就先拿了尋個個地方藏著,到時候再來取就好。”
殷梨亭雖不想再跑這天山的,然眼下看來倒是也只能如此了。
當即點頭應道:“看來也只能如此,先帶著再說。”
說罷便是與韋一笑一人一個,就要帶著這木甲人走。
丁敏君眼瞧這,當即整個人就不好了。
她可不想帶著這太虛子走啊!
忙呼道:“姐夫,這人慾要害了咱們性命,可如何處理他?”
對於太虛子,殷梨亭本是想留著他。
這靈鷲宮裡機關這麼多,還是得有個領路的最好。
只是眼看這太虛子眼看就魔怔了,帶著身上,瞎出主意,還容易被坑害。
殷梨亭向來不是個善良之人,尤其心性還有股邪性。
按著他那性子,本該是穿越到楊逍身上更是合適的。
如今穿越成為了殷梨亭,雖是成了正道出身,卻本性難移。
對著太虛子這給扯後腿的危險人物,殷梨亭更不會留情。
卻是面無表情直呼道:“留不得他。”
丁敏君聽明白了,當即抽出長劍,就要砍了那太虛子。
不想韋一笑卻一步上前搶先道:“丫頭且慢,這還是叫我來動手吧!”
這倒是叫殷梨亭心裡一跳。
又關切道:“蝠王你成不成?”
“這要是寒毒再發作,我可救不得你了。”
被那太虛子點破了身份,殷梨亭也不藏著掖著了。
而正是這麼直白,更顯其殺心已至。
韋一笑清楚殷梨亭的擔憂,卻難得沒露什麼陰沉笑容,只是一副認真神情道:“上回自打在暗室裡頭你為我耗盡內力,我這寒毒雖沒徹底祛除,卻也比起先前好上不少。”
“就一掌功夫,不礙事。”
一聽這韋一笑這有信心的,殷梨亭也不多勸,使的個眼色,就叫丁敏君讓開就是。
太虛子也知自己死到臨頭,卻依舊猶自罵道:“果是明教之人!”
“你明教窺我逍遙派神功,不得好死!”
這最後一句如同詛咒一般的話語,終叫韋一笑也按耐不住。
老蝙蝠一生為了明教忠心不二,哪裡能容有人如此詆譭,卻見右掌揚起,上頭冒著絲絲寒氣。
這看著就是生氣了,一點不欲手軟了。
太虛子倒是也瞧出這掌力厲害,卻還道:“好好好,我幾個師兄死在獅王手下,今日我死在蝠王手下,終有一日,還當有人給我等報仇的!”
這話叫殷梨亭心頭直直一跳,細細品味這話中含義。
不過跳歸跳,卻沒阻止那韋一笑動手。
“砰!”
寒冰綿掌裹挾著陰寒至極的掌力,生生就拍的那太虛子的腦門上。
那冰雪般的內力能使人全身奇寒,頓時間太虛子氣血筋脈都幾乎要冷凝了一般。
殷梨亭只見這太虛子一掌就被拍跪在地上,旋即整個人陡然開始顫抖起來。
不消片刻,竟從嘴裡撥出一口炙熱之氣,彷彿把整個身體的陽氣都吐了出來之後,便是一動不動,僵硬了身軀。
真叫是個陰寒至極的功夫。
殷梨亭倒也是第一次瞧見被寒冰綿掌結果的下場,看這樣子,要死倒是也死的快。
只又嘆的一句“堂堂逍遙傳人竟成的這等結局”,便也就當即拋之腦後,直與韋一笑、丁敏君道:“走,瞧瞧這靈鷲宮裡到底藏了什麼好玩意,卻是這太虛子拼死也不肯露的。”
韋一笑與丁敏君也不猶豫,就跟著殷梨亭向前走去。
卻見那前頭留的一道石門,殷梨亭使起乾坤大挪移微微一推,就見那石門輕而易舉就被緩緩開啟。
這乾坤大挪移別的不說,開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