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那兩個隱匿者海盜?’
“冒昧問一句,你是阿爾文夫人嗎?”
面對幽靈,李風問出了心中猜測。
“啊~看來你也為了這個而來呢!”
幽靈說著舉起了一本厚厚的黑皮書,她將書的封面展示給李風看:
“法拉尼爾的鍊金筆記。”
看到筆記李風全身僵硬了一下,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他實在沒想到,不用詭計,不用戰鬥。
這本困擾了他這麼久,並讓外界各種勢力為之瘋狂的筆記,竟這麼輕易的出現在他面前。
見李風沉默,那幽靈忽然笑了一下,又嘆起氣來:
“唉——是的,我就是阿爾文夫人,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
木屋外吹過陣陣清風,擾的樹影亂動。
對槍未離手的李風,阿爾文夫人沒有任何敵意,她反而很大方的給李風講述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五十多年前,阿爾文家族還未敗落時,她是阿爾文家族這一代的女主人。
阿爾文莊園,還有這幾座小山,都是屬於阿爾文家族的。
家族的山田眾多,因此也有著很多佃戶。
加德·林頓就是其中一位。
“加德是個可憐又孤僻的年輕人,他父母早亡,自己瘦弱多病,喜歡鑽研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
所以他通常都很難完成山上砍伐樹木的工作。”
阿爾文夫人以幽靈的狀態浮坐在椅子上,對李風講起以前的事。
“我知道貴族的名聲都不怎麼好,但我和我丈夫都不是吝嗇的人。
免去加德的租子,並不會對我們的生活造成什麼影響,所以如果他交不上,我們也只會讓管家記在賬上,讓他來年再還。
但其實這也只是個說法而已,事實上,我們從未逼他還過債。
但是……”
說到這,阿爾文夫人望著窗外嘆了口氣:
“但是,加德他,他太固執了,或者說他太過知恩圖報了。
在大概五十年前吧,因為一場春寒我死掉了,臨死的感覺不太好,我就不跟你詳細描述了。
但是,大約在一個月後,我竟然又‘活’過來了。
對,沒錯,就是以現在這個樣子,活在這個黑白扭曲的世界裡。
我當時很恐懼很害怕,我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直到我見到了加德。
是他用那些,他一直鑽研的東西,把我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他對我說,我心地善良,七神不應該這麼早奪走我的生命,他說他可以復活我。
加德當時說的極為有把握,而我聽到可以活過來,真的高興極了。”
阿爾文夫人說道這裡頓了一頓。
在扭曲的世界裡,李風依舊能看到她開心的笑了。
“我死時不過37歲,我有年邁的父母,恩愛的丈夫,還有可愛的女兒,我怎麼可能捨得他們呢?
我想要回去,想要和他們繼續在一起生活。
所以從那以後,我就聽從加德的安排,安心呆在這裡,看著他做各種藥水,實驗。
可是,無論他探索出了多少方法,研究出了多少理論,他的藥劑都沒法讓我真正復活。
最終,看著我已經全部腐爛的屍體,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
我當時萬分崩潰,因為這代表著,我必須再死一次,以幽靈的狀態再死一次。”
阿爾文夫人說道這裡,神情悲傷的看著李風。
“先生,我想您一定沒經歷過死亡,但請相信我,死亡真的是一件極為恐怖的事情。
但事已至此,我不能復活,也不能永遠呆在這個扭曲的世界。
所以我便要求加德殺死我。
他一開始是萬分不願意的,他痛哭著告訴我他還有辦法,可是,我們都知道沒有辦法了。
最終,他舉起槍對著我的心臟開槍,可是…我竟然沒有死。
不過我當時心意已決,我那時已經無法忍受這個扭曲的世界了。”
阿爾文夫人說到這環顧了下四周,她指的正是影界。
“後來,我試了很多弄死自己的方法,水,火,刀子,什麼方法都用了,可我依舊死不了,我被徹底的困在這裡了。
死亡是一件令人恐懼的事,可是想死卻死不了,更讓人恐懼。
從我小時候,我的父母就教育我要寬厚待人,可到那時,我再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