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更不用說亞裔了。
自己這一代人常常忍忍就算了,可並不希望下一代也這樣苟活著,現在的社會大環境也允許孩子們去抗爭,不用像老一輩想抗爭都得不到大眾、媒體的支援。
“你們知道嗎?本來我可以贏的,但我太自大了,老爸,我要踢球,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承認龍國人會踢球,龍國人有自己的球星。”
“嘖!嘖!哥,你挺會作夢,就你三腳貓的功夫還球星呢,再說了咱倆也不是龍國人。”
“夏萍兒!你天天給祖宗敬什麼香?你的根在哪呢?歸化懂不懂?”
夏萍兒被夏奇吼一下,小女孩怕了,從小到大就沒被哥哥吼過,連忙躲在媽媽身後,偷瞄著熟悉又陌生的哥哥。
心裡不服氣,想頂嘴,可看看哥哥那噬人樣,再看看父母怒視自己的眼神,頂嘴的話到嘴邊又咽下了。
夏品庭拍了下夏奇後腦勺:“歸什麼化?別說國內現在只是在討論歸化並沒有相關政策。就算有,我也不會讓你進那……。好好踢球不好麼?斷了腿,誰伺候你?”
“老爸,哪有那麼黑麼?”
“沒那麼黑?只有更黑沒有最黑,……。”
“好啦,你教育孩子就正經點,說這些幹嘛,國家這幾年也在反腐,你講的也都是老黃曆了,現在的“難促”除了菜一點,也沒那麼不堪。”
菜就是原罪!
以前那批人和越南、菲律賓隊比賽是贏幾個球的問題,現在是能不能贏,你說菜不菜?
因為菜,一小部分人的黑史就擴大為全體的黑史,“難促”是被妖魔化最嚴重的一個群體。
在義大利生活四代人了,讓子女踢足球並不像國內的父母那樣激烈反對,在這裡踢足球是比較有出息的一種出路。
只是自家的孩子有這個天賦嗎?
夏奇被老媽安排到自己的房間,讓妹妹給他塗藥水,當然這不是免費的,在使用童工問題上,夏萍兒是莫談感情的。
倆大人在客廳商量著夏奇的未來。
“你怎麼同意小奇,送他去米蘭呢?”
“就我們這皮娃,讀書有前途嗎?”
倆人相視一眼,無奈苦笑。夏家武人基因難出文狀元,可能連秀才都很難。
“去領人的時候,遇到薩帕塔先生,他特意和我聊了聊夏奇,誇我生了一個好苗子。”
母親撇撇嘴半信半疑的說:“好苗子還會輸到裸-/-/-奔?”
“安德魯可是特拉帕尼青年隊的,大夏奇五六歲呢。”父親敲了敲桌子又說:“辛普森找我想簽下夏奇。他是西西里島有名的球探。”
“拉倒吧,都養不活自己,還有名。”母親嘴上說的很不屑,眼角、嘴角卻帶著笑意。
作為媽媽最得意的事就是自己的兒子被人認為有出息。
“那是西西里島球源貧瘠,我當時留個心眼沒有馬上答應,打聽一下,你猜怎麼著了?”
“怎麼了?”
“傑克遜。”
“那個酒鬼?”
“是的,他是意,國青隊員。”講到這裡父親停頓一下,敲下茶杯。
老夫老妻了,母親秒懂!
掐著父親腰間二兩肉,笑罵一句:死鬼。起身給父親泡了一杯枸杞茶。
再賣關子,妻子變師太!峨眉派的。
父親趕緊揭開謎底:
“夏奇的那群小朋友告訴我,傑克遜拍了他們的訓練影片去皮內蒂納了。
嗤!
酸牙!
意國最出色的青訓基地,在義大利生活,不懂足球就沒有朋友,所以哪怕媽媽是個偽球迷,她也必須要知道創造1.8億青訓轉會神話的皮爾蒂納,否則就太low了。
傑克遜,酒鬼歸酒鬼,可足球眼界卻不淺,否則也不會足彩常常中獎,若不是常常中獎,他也生存不了。
傅雪心想,奇兒有沒有那天賦試訓一下不就全明瞭麼?糾結什麼?就當全家都去旅遊,米蘭的時裝只是順帶的,必須要順帶!我絕對是負責的親媽。
一拍桌子,起身向外走。
“嗨,小雪你幹嘛去?”
“我把我鵝紙的青春記憶拿回來。”
“啥?”女人的思維比貝克漢姆的圓月彎刀還要弧。
“我找那些老孃們,要回小奇的裸奔照,從今起我要收集他的一點一滴……”
瓜婆姨!
你孩子還沒進青訓呢,八字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