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五霸之秦穆公傳奇

第八章：英雄暮年

一、伯樂辭行，穆公驚惶

在秦國那輝煌的歲月長河裡，秦穆公的霸業征程，伯樂的相馬之能功不可沒。秦國的駿馬如飛雲掣電，全賴伯樂那雙慧眼。然時光無情，伯樂已至垂暮之年，顫顫巍巍地步入秦穆公的大殿。

穆公見伯樂前來，滿臉笑意相迎，正欲與他商討馬匹培育之事，伯樂卻“撲通”一聲跪地，聲淚俱下地高呼：“君上啊，老臣年事已高，雙腿似灌了鉛，眼睛也昏花不清，這相馬之職，恐是難以再續。老臣懇請君上恩准退休，讓老臣歸鄉頤養天年。”穆公一聽，如遭雷擊，呆立當場。許久，他才回過神來，急步上前攙扶伯樂，“伯樂啊，你這一走，如同摘去寡人之臂膀，秦國的良馬誰來甄別？莫要急著走，再幫寡人幾年可好？”伯樂抬起滿是皺紋的臉，眼中透著無奈與堅定，“君上，非老臣不願，實是歲月不饒人。老臣如今觀馬，已不再似昔日那般精準，恐誤君上大業。君上聖明，當知人力有時而窮。”穆公眉頭緊皺，滿臉的不可置信，“怎會如此？想當年，你為寡人選來的駿馬，助我秦軍縱橫疆場，威風八面。如今你卻說力不從心，叫寡人如何接受？”伯樂長嘆了一口氣，“君上，老臣昔日能為秦國效力，亦是幸事。但如今老邁，連馬廄的寒冷都難以承受，每至寒夜，雙腿疼痛難忍，實難再擔此重任。”穆公像只無頭蒼蠅般在殿內轉來轉去，嘴裡不停唸叨：“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二、新手小孫，大話相馬

伯樂去意已決，穆公無奈之下，只得下詔廣納賢才，尋覓能接替伯樂之人。一時間，秦國上下熱鬧非凡，各路奇人異士紛至沓來。其中有個叫小孫的年輕人，昂首闊步走進王宮，拜見穆公時自信滿滿，“君上，小孫雖出身貧寒，但對相馬之術頗有天賦，曾於夢中得伯樂親傳，君上若信得過，小孫願為秦國效力，定能為君上尋來無數千裡馬。”穆公半信半疑，挑眉道：“哦？你且莫要空口說白話，隨寡人去馬廄一觀。”

眾人來到馬廄，馬廄內馬匹嘶鳴，氣息蒸騰。小孫大踏步走進，裝模作樣地繞著馬匹踱步，時而眯眼凝視，時而輕撫馬鬃，那模樣煞是專業。突然，他眼睛一亮，伸手指定一匹毛色雜亂、瘦骨嶙峋的馬，高聲叫道：“君上，此乃天賜良駒，千里馬是也！”穆公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匹馬，“小孫啊，你莫不是在與寡人開玩笑？此馬身形如此單薄，且毛色毫無光澤，怎會是千里馬？”小孫卻面不改色，振振有詞，“君上，此馬看似尋常，實則骨骼精奇，其內在潛力猶如隱匿於深海之明珠，尚未被髮掘。只需精心調養，假以時日，必能風馳電掣，日行千里。”穆公心中雖有疑慮，但見小孫如此篤定，便決定姑且一試，“既如此，便依你所言，若此馬果真如你所料，寡人重重有賞；若不然，哼！”

三、老馬奇功，穆公省悟

小孫挑選的馬被單獨安置，精心照料。眾人皆對這匹馬不抱期望，私下裡議論紛紛，皆笑小孫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然時光流轉，秦國邊境忽起戰事，穆公親率大軍出征。行軍途中，軍隊不慎誤入一處神秘迷谷，四周濃霧瀰漫，方向難辨，眾人皆驚惶失措。

此時，那匹被小孫相中的瘦馬卻突然昂首嘶鳴，掙脫韁繩，向前奔去。穆公大驚，急令士兵追趕。只見那馬在谷中左拐右突，似有靈性，竟帶著秦軍緩緩走出迷谷。眾人皆驚，穆公亦深感意外，凝視那馬良久，心中若有所思。回朝之後，穆公召來小孫，“小孫啊，此次出征，多虧你相中的馬，寡人險些陷入絕境。看來寡人以往過於依賴伯樂，險些埋沒真正的人才與良馬。”自此，穆公不再僅僅依賴他人，而是親自投身於相馬之學，常往馬廄與馬伕們探討交流，日夜不輟。大臣們見狀，私下竊笑，“君上莫不是要棄國事於不顧，一心只做馬倌啦？”穆公聞之，淡然一笑，“爾等鼠目寸光，寡人此乃為秦國長遠計。”

四、暮年壯志，興兵伐晉

秦穆公雖已步入暮年，然其心中壯志未酬，那顆爭霸天下的心依舊熾熱如焰。晉國與秦國積怨已久，往昔恩怨情仇如刺梗喉，穆公決意再次興兵伐晉，以雪前恥，揚秦國之威。

穆公召集眾大臣於朝堂之上，聲若洪鐘，慷慨陳詞：“諸位愛卿，晉人屢次欺我秦國，此仇不報，寡人難安。如今寡人雖年事已高，但壯志猶存，願再次領兵出征，踏平晉國。”朝堂之下，大臣們面面相覷，議論紛紛。有的大臣憂心忡忡，上前勸諫，“君上，您已年邁，長途征戰辛苦異常，且戰場兇險莫測，萬一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