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掌櫃……”
“嗯。”
“你為什麼不跟我一起?”
“關鍵時候,我會現身的。”
“那是什麼時候?”
“你脫衣服之前……”
“額,我感覺我的陽氣還能再撐一個回合,要不,你等等,我很快的。”
“那我回去了。”
“別,我聽你的。”
深夜的小樹林,青煙裊繞,如薄紗縹緲,也不知是從誰家祖墳冒出來的。
秋生騎著三八大扛,車頭插著一簇香,一路火光帶青煙。
就在秋生身後不遠處,許平坐在滑竿上,兩個紙人咧著詭異的笑容,肩上扛著滑竿,一走一跳的,動作輕盈優美。
這不比黑人抬棺專業多了,感覺可以開發新業務……許平開始謀劃,如何剝削紙人的剩餘價值。
雖然紙人抬棺會有些顛,但死人肯定無所謂,而此時許平這個大活人,卻是樂得其中,甚至自己配上了bgm。
“他的眼光,他的眼光,好似好似星星發光。”
“嘻嘻!”
兩個紙人聽著,也笑出了聲音。
“你們倆就別笑了吧,一笑跟哭似的,聽著不滲人麼?”黑心老闆許平指責手下的賣力員工。
一聽著話,紙人頓時止住笑聲,不過咧著嘴的詭異笑容,依舊鎖死在臉上,誰來都不好使。
不知道過了多久,見秋生蹬著腳踏車,衝進了一個山莊,許平便從滑竿上跳了下來,紙人盡職盡責,急忙伸手去扶。
本著吃人花酒,替人消災的原則,見秋生的身影消失,許平急忙過去。
只見這莊園從外表看,白牆紅磚琉璃瓦,佔地頗大,應該是哪個地主老財住的地方。
但事實……
匯聚真氣於雙眼,精光閃爍,一眼便洞穿這莊園的本來面目。
斷壁殘垣,蕭條破敗,磚牆斑駁,就連大門兒,都破了一個窟窿,難怪女鬼把不住門兒。
陰風陣陣,不要錢的朝著裡面灌,又在水榭廊道打著旋兒,嗚嗚作響。
夜色下的莊園,氣氛詭異,壓根看不到一個活人。
也就被美色衝昏了頭腦,大腦才會失去理智。
這樣的鬼地方,那麼大的莊園,只住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那不是活見鬼,還能是什麼。
許平一個閃身進入莊園,兩個紙人亦化作迅疾白影,護在身旁。
……
“秋生……”
董小玉輕紗蔽體,媚眼如絲。
雖然已經不是初哥兒,但秋生哪裡抵擋的住,端在手上的酒杯,還沒送到口中,便放在桌上,一臉傻笑著向床上走去。
床上,玉體橫陳的董小玉,笑的更迷人了。
她不安分的扭動大長腿,玉足晶瑩,揚在空中,一蕩一蕩的。
如果說第一次見面,她還略有羞澀,此時化身老司機的她,已經完全知道,如何散發魅力,攝人心魄。
其實我想走,其實不想留……秋生心中的苦,也說不出來
無意識的走向床邊,他感覺自己的腿,好像不是他的,壓根都不聽使喚。
董小玉向他張開懷抱,誘人的身軀一覽無遺,靜靜等待秋生,投入溫暖的懷抱,也是無盡的深淵。
“住手!”
天可憐見,秋生還以為許平沒來,聽到有人出聲阻止,心中的石頭,頓時放了下來。
而董小玉也是一愣,隨即冷眼掃去,媚笑完全消失。
能管住自己的腿後,秋生一個華麗轉身,與董小玉拉開距離,這才扭頭喊道:“許掌櫃,你……”
“你誰啊?”
出現在房間內的,是一箇中年男人,身著一聲黑衣,臉色蒼白,神情陰冷,兩撇鬍子如彎刀,壓迫感極強,只是靜靜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極其不舒服的感覺。
男人只是瞥了眼秋生,壓根就沒搭理他,讓秋生一陣跳腳,不過冷靜下來後,他又看著面前的男人,若有所思。
莫非我的猜測是錯的,小玉根本就不是鬼,眼前的這個人,是她的爹?
中年男人緩步向前走去,靜靜看著床邊的董小玉,柔聲道:“妹妹,跟我走吧。”
妹妹?
秋生微微皺起眉頭,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心中唸叨,怎麼許掌櫃還沒現身,難道非等我脫件衣服……
“跟你去哪兒,我的……”董小玉看了眼旁邊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