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你跟著我做什麼?’二狗分辨出、來人是狗剩之後,滿臉詫異的詢問對方。
‘兄弟,你是不是有了好的去處,帶我一個,咱倆都是孤兒,在這個世道想要活下去,就得互幫互助。’狗剩一臉熱切的催馬上前套近乎。
‘少來,那個是你兄弟,你可別亂套近乎,我可不敢跟你這種卑鄙小人,互幫互助。真那樣做,我怕是嫌死的不夠快。’二狗一臉冷漠的繼續催馬疾行,絲毫沒有要和狗剩拉近關係的意思。
‘兄弟,你聽我說,我知道我平日裡,有些事情做的很過分,讓你看不順眼。你討厭我經常去掌櫃那裡,打你小報告。
可你有沒有想過,我要不這樣做,我倆哪還能在這個,還算有些油水的位子上,混這麼久?’狗剩語重心長的解釋道。
‘噢!照你這麼說,你天天去掌櫃那邊說我壞話,到頭來我還得感謝你不成?’二狗一臉冷笑的回懟。
‘我倆都是有一口沒一口,艱難長大的孤兒,感謝的話就算了,但這個世道,我們必須互相扶持著,才能走的更遠,活的更久,你有了好去處,希望別拉下我,至少你能多一個幫手不是。’狗剩再次對二狗說。
‘狗剩,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莫非、你還真以為我會感謝你,你天天去掌櫃那裡說我壞話,又在同行面前撥弄是非。我他孃的不削你一頓,你就去偷笑吧,還指望我帶你出頭,我看你是在想屁吃。’
二狗一臉嘲諷的,痛斥狗剩,既然都已經離開客棧了,那平日裡的一些面子活,他也就徹底拋開了。
見自己說來半天,二狗居然還不理解自己,狗剩也火了,‘二狗,你是不是豬腦子,平日裡收到小費最多的時候,我那次向掌櫃打過你的小報告,你見過那一次掌櫃向你來討要過?
每次掌櫃出面警告你的時候,是不是你每次都只收到了幾個角錢,掌櫃那一次不是為了做戲給我看,而簡單的走個過程,就放了你。
他這麼做,只是起到了一個平衡作用,想讓你我之間互相仇恨,互相監督,從而都不敢私自貪沒錢財,這樣他才能更加放心的,讓我倆做跑趟夥計。不然,你以為我倆還能做這麼長時間的跑趟位子?’狗剩一臉失望的對著二狗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