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師父已經動了幾分心思,只有少部分人略有覺察,心細的三師兄鄭小濤赫然其中,他也學著大師兄的樣子、起身行禮後才做出自己的 回答。
‘師父、此二賊頂多和您相仿境界,我覺得大師兄之言,有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之嫌疑,我們堂堂烈陽武館,內外門弟子加起來也近幾十號人,可謂人多勢眾。
就算捉不得此二賊,分開了四處探查此二賊的藏匿之處、還是可以輕鬆做到的。哪有、像大師兄說的那麼誇張、去了就是送命。
再說,有師父您給我們做後盾,就當下二賊的處境,量他二人就算知道是我們針對他們,也不敢前來造次,還真當我烈陽武館是吃素的不成。
試問,有如此唾手可得之富貴,我們又何必拒之門外。又有何懼之有?’
‘你說你、想表達自己的看法、就只說自己的看法便是,為什麼非要踩低別人來捧高自己,’不起眼的角落裡,莊猛聽的眉頭直皺,心中老大不喜。
這個平日裡、和他沒有任何交際的三師兄,從此刻起、已經被他畫上一個大大的叉號。歸類於不可結交之流、也不為啥就是單純的不喜。
鄭小濤的作為、讓他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前世有一種名為‘綠茶’生物,雖然對你造不出什麼實質傷害,但卻可以不間斷的噁心到你,就像一隻煩人的綠頭蒼蠅,在你最困的時候,不停的在你耳邊打轉,這誰受得了。
果然、簡單如大師兄,也聽出這話裡頭的陰陽怪氣,頓時就不幹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被鄭小濤捧得‘龍顏大悅’,飄在雲端下不來的、張館主之臉色。
直接開懟‘鄭小濤、你放你孃的狗臭屁、我何曾說怕了此二人,之所以不願招惹他們、只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不想師兄弟們出現損傷。
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我貶低自家武館,抬高他人的行為了。你是不是欠錘了、走到外面去,我現在就滿足你。’說著就打算起身、拉著鄭小濤去外面,講講自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