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上,手邊放著一個葫蘆的酒,時不時啜飲一口,再時不時點評一句,點明二人的不足之處,再教導二人如何廢最少的力達到最強的效果。
他看著打鬥的師兄妹二人,眸中有欣慰。
一柱香後,打鬥方歇。
梁秋月拿著袖子抹抹額上的汗,與師傅師兄又說了會話後,腳尖一點,離開了此處院落。
在此世界,能夠踏空飛行,完全憑藉的是肉體本身的力量,她說不出其中的玄妙,確能感知到體內靈氣流轉間散出的氣勁迫使她如鳥兒一般,可以在半空中自由的行走。
聽沛黎說,已經有人造出飛行法器了,不過尚算笨重簡陋,續航能力也不強,還需改進的地方不少,但至少有了方向。
“阿月。”
心裡想著某人,某人就到了眼前。
沛黎負手立在半空,湛藍的晴空下,一身黑袍的他立在那,蒼白俊美的臉龐緩緩露出一個笑意。
“我想到教你的法子了。”
梁秋月當初說要學他的天賦技能,將雙眼託於妖獸的身上,可以藉助它們的雙眼看到想看到的畫面,若是能力再強些,還可操控它們。
但這些年,她連皮毛都沒學到,他說的玄之又玄的話,她努力實踐,卻不得其法。
“什麼法子?”她雙眼一亮,來了興致。
沛黎雙耳微微泛紅,拿出一本小冊子,她翻開,看到上面的圖片,無言了一瞬。
隨即她抬頭,笑的露出一口白牙,“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沛黎也沒想到她答應的如此之快,耳朵更紅,但面不改色,依舊淡定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