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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神色如常的退下了。
她覺得哪裡有問題,又覺得臨安郡主沒有知道的途徑。若是臨安郡主知道了,肯定不會這麼平靜。想到此處,她心定了定。
前世,並不是這個時候東窗事發的。
那時,正值奪嫡的關鍵時刻,儘管她已坐穩了秦王妃的位置,但她的身份被揭露時,臨安郡主聯合長寧長公主和鎮國侯給予了她和秦王沉痛一擊,讓二人好不狼狽,最終與帝位絕緣。
她心思電轉間,覺得該和父親好生談一談了。
她雖不是郡主的孩子,但是徐清的孩子,若有父親相幫,來日若真的事發,也好提前做準備。
徐思嫿去找徐侍郎,結果府中之人回稟,人並未回來,去了京郊的避暑莊子看徐老夫人了。徐思嫿趕到莊子那時,徐清壓根沒見她。
為何不見?因為臉上的鞭痕,他正面臨著毀容的風險。至於以後每日上朝,相信郡主會為他告假的。
他也是要臉的,怎麼能讓女兒看到自己這麼狼狽的一面。
從前郡主也拿鞭子抽過他,不過從未抽到臉上過。這次,怕是聽到了那話才會如此。
徐清沒見徐思嫿,不過卻讓自己的扈從給她帶話,在府中好好備嫁,不要惹郡主生氣。
徐思嫿覺得怪異,但又被徐清的話安撫了下去。
徐清現在不告訴她真相也是為了她好,就怕她在臨安面前露出什麼。
臨安郡主讓人盯著莊子,得知徐思嫿去了一趟,眸光微閃。
這事擱以前,她壓根不會想那麼多,但現在,很難不多想。
她乾脆起身回了侯府,問母親再借些人馬,她覺得,要盯要查的人和事有點多,她手頭上的人手並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