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還挺大,後只剩下悶哼聲和躲避鬧出來的動靜了。
臨安郡主打累了後,隨手把鞭子纏在手上,施施然坐在了榻前圓桌的椅子上。
她身軀雖然單薄,但淡定的坐在那,氣勢凌然,眉宇間的凌厲之色讓人觀之心驚,皇家本色盡顯無遺。
“說說吧,徐思嫿是怎麼回事!”
倆人的臉都綠了,心臟狂跳,互相對視一眼,隨即又捱了臨安郡主一鞭。
“夫人說的什麼話,嫿兒是我們的女兒啊。”徐侍郎不是第一次挨鞭子,臟腑內的血液害怕的都燒的沸騰了起來,他臉上有幾分小心和諂媚,看起來滑稽可笑。
“你們現在交代,一切好說,待我查出來,你倆…”
話語未盡,且語氣並不危險,但徐侍郎卻從中聽出了奪人性命的駭然,就像一把閃著寒光的刀懸在二人脖頸之上。
林夫人回想起那年,她夫君得病而死,無奈她大著肚子回了京中徐家,臨安郡主生產那日,她恰巧也生產了。
郡主生的女兒是金枝玉葉,她一個喪夫又沒靠山的生的,那就是雜草。
與徐清商議後,二人大著膽子,鑽了空子,把兩個孩子給換了,把孩子掉包,她壓根無絲毫愧疚之心,只有痛快。
當初的知情者,早就一個都沒活著了。
孩子換後,她就火速帶著孩子離了京,連月子都沒做,臨安郡主甚至不知道她回京過。
如此一想,二人心中大定,知情人都沒了,又是十幾年前的事,郡主的親生女兒也已經死了,誰還能戳穿她們?只
要咬死不認,郡主查不到什麼,也沒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