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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男人麼,不用些手段,他還真不把你當回事。
欲擒故縱,欲拒還迎這種手段,最後的目的都是把人弄到手。
這是一個皇權至上的時代,她要想成為齊王妃,主動權根本不在她手上,她都走了這麼多步了,剩下的他若是不走,那她也沒必要死磕他,直接把自己的婚事拖到他死後嫁給他的牌位就行。
又或者嫁給一個背後沒有勢力可任她搓圓捏扁的人,這樣,在這裡她還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過比起王妃身份帶來的好處,就差了許多。
她這回再收到他的回信就沒有一股受寵若驚的感覺了。於是她更加確定上次的開心肯定是類似釣魚成功的喜悅。
梁秋月這頭心情尚算不錯。但近十日後再次收到回信的蕭灃看著紙上乾乾淨淨只有一個字的信陷入了沉默,捏著紙張的手指不自覺的用力。
為何她近來會如此反常?
從她離開揚州後寄來的第一封信,他想過小姑娘還沒定性,如今不過是覺得好玩新奇,但她堅持了幾個月,待他有了回應,她卻又變的如此冷淡。
兩人這一來一往的,十月就過去了,一下子跨入了十一月中旬。二人都再未從對方手裡收到信。
似是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冷靜期。
梁秋月心裡暗道不好,她上次只回了一個字真是猖狂了。雖然他從始至終就只給她回了兩封信,這一個多月並未再送信回來也屬正常,但她就有股哪裡不對的感覺。
年關將近,府中也熱鬧了起來。
脖子上與腕上的撓痕用粉遮一下就看不見可以出門了。
梁秋月名下有好幾個鋪子,最近掌櫃的把賬冊送來,她每日查賬都要費些時間。
安陽今日又出宮來找她上街玩,沒成想在今日竟遇見了許久不見的人。